的做法是對的。”
莫靖言心虛,囁嚅道:“誰說的啊?”
“我猜的,而且對方八成是咱們周圍的人。”蔣遙頓了頓,“放心,我就是自己猜猜,不會和別人說的。只是,你的感情太明顯太外露,千萬收斂點。等成了大家眼裡的熱門事件,事態可就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了。”
莫靖言靜下心來,琢磨著蔣遙的話,覺得她講的十分有道理。她並不在意別人怎麼看自己,想想和攀巖隊有交集的幾位朋友裡,思睿是同一個寢室的,知道她和傅昭陽早就和平分手;左君通透明理,定然支援自己的決定;而方拓是邵聲的徒弟,語氣中早已流露出撮合二人的意思,只怕為二人高興還來不及。至於其他人,如果祝福她和邵聲固然好;如果有蜚短流長,她也不想費心解釋。
只是,對於邵聲,事情並不如此簡單。
她在隊裡的時間畢竟不長,還僅僅是個新人。但邵聲甫入大學便加入攀巖隊,六七年的光景,和隊友們一同訓練一同比賽,與傅昭陽更是親如兄弟。莫靖言不忍心讓他為了自己,便將這麼重要的一部分從生活中剝離,讓昔日佩服他喜愛他的隊友們,在他背後說三道四。她不禁暗想,要是昭陽哥快些找到新女朋友,這事情就好解決多了;否則最近還是低調一些好,反正少爺也要去巴西,等他回來最快也要一年之後,中間這段時間大可以慢慢過渡。
儘管心裡這樣想著,但聽邵聲說即將返回北京,她還是壓抑不住想要見到他的渴望,雖然還沒到週末,但第二天恰好只有兩節選修課,莫靖言藉口親戚家的孩子高考前要摸底考試,邀自己去輔導,吃過午飯便出了門。
蔣遙看她收拾洗漱用品,又對著鏡子打理頭髮,心領神會地笑了笑。莫靖言遇到她的目光,臉上一紅,囁嚅著,“我怕吃了晚飯就太晚,回來不好坐車麼。”
蔣遙忍不住笑出來:“自己當心點,事事要小心啊。”她一字一頓,怎麼聽都別有深意。
梁雪寧點頭:“是啊是啊,別打|黑車。”
蔣遙大笑,莫靖言面紅耳熱,低著頭奪門而逃。
邵聲給了莫靖言一把備用鑰匙,她到達公寓時邵聲剛下飛機,算著還有一個小時才能回來。她挽起袖子,拿抹布將房間裡傢俱仔仔細細擦了一遍,又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擺在洗手間裡,她也給邵聲買了一支男士洗面乳,和自己的並排放著,一藍一粉兩隻牙刷也是頭挨著頭,心中十分得意。
房間不大,邵聲的物品也並不多,莫靖言很快就整理完。她翻出手機來,靠在床頭,一條條看著他以前發來的簡訊。有些睏倦了就側身蜷著,看著眼前的景象,恍惚覺得邵聲就在身後,下一刻就會伸出手來,將自己擁在懷裡。
時鐘滴滴答答走著,莫靖言因為期盼而略帶緊張,她坐立不安,隔一會兒就跑到陽臺上去看看。終於,在大院入口處出現了他高瘦挺拔的身影,拽著拉桿箱,一邊走,一邊仰頭看向陽臺。莫靖言忽然緊張起來,閃身縮回去,心砰砰急跳。她不知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姿態迎接他,也不知第一句要說些什麼,不知怎樣面對小別重逢,才算恰如其分。
她在門廳裡繞著圈,便聽到鑰匙在鎖眼裡轉動的聲音。邵聲推門而入,看著她,神色也有些拘謹,“你來了很久了?”
“沒,剛到。”她站在門旁,身體僵直,不知是否應該衝上前去,給邵聲一個擁抱。她無時無刻不想念著和他親暱相處的時光,但此刻他真的站在面前,自己的手腳反而不知要放在哪兒才好。
“哦。”他應了一聲,將搭在胳膊上的西服遞過去,“幫我掛一下吧,我換拖鞋。”
“這個天氣還要穿這麼多,不熱麼?”
“沒辦法呀,上午出發前還在開會。”
莫靖言捧著他的西服,忽然想到,“誒,我還沒見過你穿西服的樣子呢。讓我看看好不好?”
邵聲失笑,“家裡沒空調,你要熱死我啊。”說著,他還是接過外套穿好,又從口袋裡掏出領帶繫上。他身姿挺拔,肩膀又寬,穿上西服顯得格外精神。
莫靖言幫他把襯衫的領子理好,看著他的樣子,心裡越來越喜歡,嘴上卻說:“一下顯得好成熟啊,我都要改口叫你叔叔了。”門廳裡有一面穿衣鏡,她轉過身,和邵聲並肩站在鏡子前,歪了歪頭,“喏,這麼一比,我像個小孩兒。”
邵聲笑著牽起她的手,胳膊挽著胳膊,和她站得更近一些,“你這樣,學生氣一些,挺好的呀。你不喜歡我穿西服?”
莫靖言嘻嘻一笑,“還好啦。”她有些臉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