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都可以拿著這筆應收賬款去銀行借貸。然後這幾家公司再把錢互相拆借，其實，如果查到離岸公司那一層，你就會發現原來這些公司所有的最終受益人都指向了一個。現在你明白了吧！”
“把同一筆交易搞得這麼複雜！可是如果都去銀行借款的話，那樣成本不就……”
“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還銀行的錢！而且這樣一來還能把橙子賣個好價錢，人家賣都是100塊錢三顆，你賣100塊錢一顆，而且還供不應求。反正你也不是靠橙子賺錢，收到貨之後直接僱一艘船拉到公海去，倒進海里！然後等到這個遊戲玩不下去的時候，直接圈錢跑路，最終留下一地雞毛給股民，你說這些人可不可恨！”
“居然可以這樣？可是這些學校都沒教過我……”
“教過你，你就不在這裡了，傻瓜！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請四大會計所的人過來？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找這種線索了，真是的，現在學校都教什麼？”
“算了吧，王sir，哪個學校會教做假賬？”
“也對！大陸那邊會這一手的會計，估計現在都在提籃橋監獄吧！你聽說過提籃橋進修班嗎？”
“沒聽說過？”
“那就是你還不夠資格！那裡的人出來做保潔，年薪起碼100萬以上！”
“做保潔？大陸做保潔這麼賺錢嗎？”
“你這傢伙是誰招進來的，怎麼一個勁兒的傻乎乎的！那些人進過監獄，怎麼可能在從事金融行業，做保潔當然只是個藉口嘍！”
……
王sir樂於教育新人，大家休息了一會兒之後，果然調查又繼續了起來。
其實供應鏈金融一點都不復雜，只要順藤摸瓜的話，很快就可以查出端倪。
而這些線索就隱藏在一本又一本的賬簿之中。
“王sir，找到規律了！”
“什麼規律？貌似他們的賬本都符合斐波那奇數列！”
“兩家相加等於第3家對嗎？”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