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真正的紳士,他們那套玩意是無法讓我屈服的,幾個兔崽子見討不到便宜,只好灰溜溜的滾蛋了。”說起這件事,伍德依然眉飛色舞,掙扎著站起來拿了一瓶威士忌對劉子光說:“您不來點?”
“謝謝。”
一杯酒下肚,伍德先生的臉色呈現一種病態的紅暈,聲音也低沉了一些:“他們沒殺我,並不是因為仁慈,而是因為我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
看到劉子光一臉錯愕,伍德先生又解釋了一句:“肝癌晚期,這是上帝的懲罰,因為我浪費的好酒太多了……”
劉子光拿出一張旅遊支票放在桌上,上面是一百萬歐元的數額,但伍德連看都不看,他說:“醫生說我最多還有幾個星期,錢對我已經沒用,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把這個孩子帶走,我照顧不了他了。”
黑人小孩是莊園管家的孩子,大屠殺時被伍德領養帶到歐洲,現在也不過三歲而已。
雖然伍德堅決拒收這筆錢,劉子光還是悄悄向當地慈善機構捐了一筆錢,用來安排伍德的後事,小孩他也委託律師辦理了收養手續,帶回非洲撫養……
實際上他和伍德先生簽訂的這份合同確實有紕漏之處,那就是沒有經過註冊署的認可,當然真打起官司來也可以解釋說當時國家陷入混亂,註冊署陷入停頓,但畢竟給別人留了可乘之機,伍德先生雖然是殖民者的後代,剝削了西薩達摩亞人民大半輩子,但在這件事上,還是可歌可泣值得紀念的。
……
一架龐巴迪公務機在聖胡安機場降落了,此時的聖胡安國際機場和往日不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