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散打運動員出身,從老總到職員,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玄武集團對重組江北紅旗鋼鐵廠相當重視,這一點從派來的當家人上就能看出,專案負責人是玄武集團的少東家陳玄武,這個八零後的年輕人做事高調,特立獨行,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涉身影視界,開名車,泡影星,用純金打造的名片,在江南一帶頗有名氣,被視作玄武集團的接班人,陳氏家族的千里駒。
受傷的是陳玄武的首席保鏢魏剛,他本來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有次失手打死了人,陳玄武的父親,也就是玄武集團的總裁陳汝寧出手拉了把一般,花了幾十萬擺平了苦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魏剛從此成為陳家的專職保鏢,起初是給陳汝寧開車,後來當上了陳玄武的保鏢,主僕相伴也有七八個年頭了,相處一直很融洽。
魏剛的身手,陳玄武是知道的,雖然是江湖野路子出身,但是勝在敢玩命,敢下死手,就是專業散打選手都未必能佔得了他的便宜,可這回居然栽了這麼大的跟頭,被人活活打殘,鼻樑骨全塌了,碎骨頭渣滓陷在臉裡,要不是事發地點就在醫院,搞不好今天就交代了。
另一個受傷的保鏢是阿豹,小夥子是練泰拳的,以前在東南亞打地下黑拳賽,也是個衝動型的猛人,不動手則以,一動手肯定見血,他們倆的實力在玄武集團保安部算是比較靠前的,可是這樣的一對生猛搭檔,都能被人在車裡三拳兩腳解決掉,可見對方的恐怖之處。
陳玄武的大學同學兼私人助理穆連恆目睹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他在公安分局做過筆錄之後,又詳細的向陳玄武敘述了一遍,到底是大學文科生出身,穆連恆講的很詳細,描述的很具體,劉子光說的話他都能一字不差的複述出來。
聽完穆連恆的敘述,專案部幾個高層都憤怒了。
“太囂張了,江北市還有沒有法律,去送個花籃都被人打成這樣!真當我們玄武集團好欺負麼。”
“這件事必須追究到底,如果處理不力的話,我們下面的工作很難開展。”
陳玄武點了支菸,習慣性的撫摸著自己標誌性的大背頭,此時門外的喧鬧聲越來越大,保安部的小夥子們吵著要去為大剛報仇,文員們也是義憤填膺,跟著起鬨。
“阿恆,讓他們消停點。”陳玄武皺了皺眉,掐滅剛抽了一口的小熊貓,翻起了手上的檔案:“劉子光,這個人是紅旗鋼鐵廠的麼?”
“不是,他是晨光機械廠的總助,同時自己也開了家保安公司,在至誠集團也有股份,對了,上次把大剛他們幾個送進派出所的就是這個人。”穆連恆打發了那些喧鬧的職員們,回來說道。
“哦,原來是這個人,你打電話給韓寺清,讓他把這個案子壓一壓,我們暫時不追究了。”
穆連恆瞪大了眼睛:“可是……”
“可是什麼,強龍不壓地頭蛇,玄武集團和這個人並沒有利益上的直接衝突,為什麼要為自己招惹一個對手呢,而且,這個人的身手我很欣賞,脾氣也對我的口味。”
穆連恆眨眨眼睛,做恍然大悟狀:“陳總想收服這個人?”
“沒錯,我需要一個能打能拼的趙子龍,一個屬於我的趙子龍。”陳玄武矜持的笑道。
9…25 高階助理穆連恆
在江南大學讀書的時候,穆連恆和陳玄武是同班同學,那時候玄武集團已經是省內數的著的民營企業了,陳玄武整天開著一輛寶馬3系轎車在校園裡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車上的美女每星期一換,惹得無數人眼紅,穆連恆也是其中之一。
穆連恆學習優異,頭腦聰明,是他們縣裡的高考狀元,但是家中一貧如洗,學費都是爹孃東拼西湊來的,他是學校有名的土包子,吝嗇鬼,整天破衣爛衫,穿著拖鞋上學,倒不是因為不尊敬老師,而是實在窮的買不起鞋。
而陳玄武則是利用保送名額上的大學,家境顯赫,出手闊綽,揮金如土,在校外買了高檔豪宅,出入有豪車,身邊美女不斷,惹了麻煩還有保鏢幫他善後,按理說這兩人應該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但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卻使穆連恆義無反顧的成為陳玄武的小弟。
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天色陰沉,寒風凜冽,穆連恆的父親從鄉下老家來看兒子,大老遠的背了一口袋花生和紅棗想給兒子嚐嚐鮮,哪知道在街上被**當成無證小販給打了,東西沒收還罰了五十塊錢,當穆連恆聞訊趕到的時候,年邁的父親正無助的蹲在馬路邊哭泣。
穆連恆把父親帶回學校,在食堂打了飯給他吃,又在宿舍裡打了地鋪想對付一宿,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