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上帝保佑他的。”道格拉斯閉上了眼睛躺在座位上,不再說話。
白人們乘坐的大客車離開了,飯店大堂立刻顯得空蕩蕩的,倒不是因為人員減少了,而是缺了主心骨,雖然西薩達摩亞獨立多年,但是白人依舊是聖胡安上流社會的主體組成部分,他們大多從事醫生、律師、企業家、大商人的職業,把持著整個國家的經濟命脈,而且他們拿的都是歐洲國家的護照,軍警也不敢輕易觸犯他們,有白人在,聖胡安大飯店的安全就有保障,他們走了,飯店也就岌岌可危了。
飯店的白人總經理也跑了,只剩下黑**堂經理維持運作,他把保安、廚子、司機、服務員都召集起來訓話,說用不了多久聖胡安就會恢復平靜,白人經理還會回來,希望大家不要參與騷亂,做好本職工作,到時候一定會有獎勵。
飯店工作人員們惶恐不安的聽著他訓話,沒有一個人說話,等他講完就各自回去工作了,臨時組織起來的保安隊拿著棒球棍、高爾夫球杆在飯店門口值班,大門口已經用沙袋壘起來了,只留下一條車道。
劉子光坐在沙發上,手裡捏著那份合同,腦子迅速盤算著,在這樣一個戰亂的國家經營種植園絕非什麼好生意,否則伍德那個老狐狸絕不會以一萬比索的象徵性價格把產業白送給自己,唯一能指望的是安德森發現的礦產,想到這裡,他捏了捏口袋裡一小塊黑色的礦石,準備起身去教會醫院把安德森的膝上型電腦拿來,礦藏的秘密一定在那裡。
剛要起身,大堂經理過來了,向劉子光伸出手道:“劉先生您好,能和您談幾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