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服役,能說一口流利的維吾爾語,曾經有著化裝混入恐怖組織內部,配合武警部隊殲滅了上百名集訓武裝分子的驕人戰績。
“退役的時候,他滿身傷,本來能轉三級士官的,可是名額有限,就讓給能力更強的同志了,再後來,他們幾個人沒工作吃不上飯,就跟我混了。”趙輝侃侃而談,像是講故事,更像是回憶往事。
“那麼,更有能力的同志有什麼更加厲害的戰績麼?”劉子光問。
“哦,晉級的那個士官,新疆大盤雞和拉條子做的很不賴。”耿直面無表情的說,似乎在談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他的兩個兄弟死在紅海之後,他就沒有笑過。
“部隊就是這樣,有時候想留下的留不下,不想留下的卻走不了,他們三個不算公司的人,只是為我幫忙而已,這些年幫我料理了不少棘手的事情,我們不僅是僱傭合作關係,而更像是朋友,所以,這件事我絕不會善罷甘休。”趙輝似乎在做總結。
“那麼你準備怎麼辦?或者再來一次開羅的那樣的?”
“如果我知道是誰做的話,當然要重演開羅那一幕,但是我不知道。”趙輝有些無奈地說,“你知道,國際上做軍火生意的人很多,五個常任理事國就是最大的軍火販子,然後下面有著無數的掮客、販子、中間人、二手商,其中不乏CIA,FB為後臺的強人,就像是電影裡演的那樣,軍火商前腳被國際刑警逮捕,後腳就有一個帽簷上有花的人來把他提走釋放,而我們,只是眾多小雜魚中的一條,所以,雖然我很不願意,這件事還是要從長計議,但我可以保證,兄弟的血不會白流,這筆帳我一定讓他們加倍償還。”
趙輝說這話的時候很真誠,也很無奈。
艙門的門被重重的敲響,一個海軍士兵出現在門口,敬禮報告說:“首長,指揮室有您的電話。”
7…68 空客遇熟人
電話是找趙輝的,之所以被稱作首長,是因為他肩膀上扛著兩槓兩星,儼然是個正兒八經的海軍中校,驅逐艦的艦長不過就是個上校,所以被稱為首長是理所應當的。
海軍和陸軍不同,很講究軍容風貌,出去之前,趙輝整理了一下儀容,戴正了帽子,撣了撣筆挺白色軍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一臉嚴肅的跟著那個士兵出去了,十分鐘之後才回來,把白皮鞋一甩,赤著腳爬上床盤腿一坐,笑罵道:“還當是我們家老爺子呢,居然能把電話打到軍艦上來,可把我嚇得不輕,結果是馬峰峰那狗日的。”
“怎麼,找你討那架三億兩千萬的飛機?”劉子光問。
“那倒不是,別看他平時摳了吧唧的,遇事兒不含糊,哥們空難,他心裡放不下,透過總參的關係打電話過來給我問安呢,行,有他這份心,回頭我虧待不了他。”
簡簡單單幾句話,卻讓劉子光明白,這個趙輝不簡單,不光是身處首都紅色後代的小圈子之中,而且不管軍方商界都很吃得開,單憑他一個電話就能調動海軍護航艦隊的直升機,就知道他的能量絕不是一個總裝三產人員應該具備的。
趙輝的身份之神秘,能量之大,暫且不用費心考慮,因為此刻他和劉子光是同一戰線的戰友。
海軍歸國船隊行駛的比較緩慢,因為還肩負著訪問沿岸友好國家的任務,卡拉奇、科倫坡這些地方都要停泊一下,供當地華人、留學生代表以及社會各界友好人士登艦參觀,這樣一來時間就耽擱的久了些,三人在船上憋了好幾天,光煙就抽了好幾條,劉子光和趙輝東拉西扯,耿直一個人坐在角落裡拿匕首不知道在刻著什麼東西,好不容易訪問結束,艦隊終於離開了斯里蘭卡,前往馬六甲海峽。
“到了東南亞,就是咱們自己的地面了,老在船上吃飯,我這嘴裡都快淡出個鳥來了,到新加坡就下船轉機。”趙輝說。
果然,艦隊抵達柔佛海峽之時,水兵放下一艘黑色橡皮艇,讓他們三人坐上去,然後用繩索降到水面上,艦隊並沒有訪問新加坡的任務,所以兩艘驅逐艦速度不減的遠去了,遠遠的還能看見艦尾的水兵衝他們揮手致意。
不大工夫,一艘白色遊艇開了過來,上面懸掛的是新加坡的旗幟,遊艇放下繩梯,讓三人爬上來,然後把橡皮艇也收上去,這才開足馬力向著遠處那座花園般的城市國家駛去。
遊艇的主人是個膚色黝黑的華人,身材瘦削而精幹,口音中帶著濃濃的潮州味,他拿出相機給三人拍了免冠照,然後輸入膝上型電腦,用郵件發了出去。
遊艇開到了新加坡富人的炫富地,吉寶灣碼頭,這裡的一個泊位價格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