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傻啊。”聽了駱靜雅的敘述後,蕭逸依然埋頭削著那截木頭,頭也不抬的道:“伺機逃掉,一路奔逃道這裡,說的容易。”
蕭逸可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夠在正紅幫幾十個大漢眼皮子低下能“伺機逃脫。”
駱靜雅淡淡道:“沒什麼稀奇,因為他們之中否則看管我的那兩人都是我的粉絲,許諾他們他日定然以身相許作為回報,和一筆不菲的重金,再加上戲裡一些感人的臺詞後,他們便偷偷將我放了。”
說著,駱靜雅頓了頓,接著道:“至於我為什麼能跑到這裡,剛才說了,我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這些年拼出一幅好身體和好體力,為了工作,平時什麼知識都去了解,所以對一些簡單的叢林生存技巧還是知道一些的。”
蕭逸頓住,心裡暗道,回去以後一定下令,嚴禁血狼幫任何成員追星,粉絲實在是太危險了,隨後將那截削好的木頭上停留的木屑吹去,說道:“不是你叢林生存技巧好,而是你運氣好。”
蕭逸說這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若單憑看了幾本叢林生存教科書,便能獨自一人安全跑到叢林深處,這就像看了一本跨欄技巧便要去挑戰劉翔一樣可笑。
不過看了駱靜雅腳上那雙被掰掉了跟的高跟鞋,根據上面的磨損情況來看,蕭逸敢肯定這個女人沒說謊,她不僅僅是運氣好,體力也不賴。
“你削木頭幹嘛,做木雕麼?”駱靜雅好奇蕭逸一直認真削的那段木頭,問道。
蕭逸沒好氣的道:“對,我在做一件全世界最危險的木雕!”
說著,便如同變戲法一般,從背囊裡拿出一些袋子和瓶子,將裡邊的一些粉末和液體按照比例小心的灌進那截被挖空的木頭,然後再在地上抓了些豌豆大粒的小石子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