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追問道:“開計程車真能每月賺二十萬?”
“嗯,不過有時候是拿命換來的!”計程車司機的語氣這次不僅平靜,而且還帶著一絲寒意。
王兵突然感到什麼不對,一下想起來,自己剛上車這個司機便發動了車子,自己還未說要去哪兒呢,此時計程車已經快要出城了!
“停車,我要下去!”王兵開始感到恐懼,連忙吼道。
司機笑笑,“如果讓你下去,那我怎麼掙那二十萬?”
王兵一下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拉著門,企圖強行跳下車,可是無論如何也拉不動門,卻是早已被鎖死了。
“你放我下去,我給你三十萬,不,四十萬!”王兵此時只想快些逃出去。
“不是錢的問題。”
此時計程車已經出了城,並越開越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多少錢也買不回來。”
王兵根本無暇去想是得罪誰了,此時他想的是怎樣逃出去,將牙一咬,抬起肘部剛要向車窗砸去,忽然間一下頓住。
計程車司機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裝上消音器的槍,反手指著自己,冷冷道:“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不介意在這裡開槍。”
王兵只好癱軟在座位上,一動也不敢動,呆會兒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如果此時亂動的話,立馬就會交代在這裡。
此時已是深夜,路上幾乎見不到過往的車輛,除了後面不遠的兩輛毫不起眼的麵包車。
車一直沿著山路開到了半山腰,從一條偏僻的爛泥路轉了進去,車停下後,立即竄出幾個大漢將早已嚇癱的王兵從車裡拽了出去,下車的一瞬王兵才知道他剛才沒有強行破窗跳車是多明智,原來計程車身後一直尾隨著的那兩輛不起眼的小麵包車也是這些人一夥的,他根本就沒有跑掉的機會!
“各位好漢,請問……”
王兵剛要以江湖人士的口吻開口,說了半句便被止住,止住他的是一隻碩大的拳頭,一下轟在他的面門。
王兵只敢一陣巨大的力量撞擊在自己的頭顱上,直接倒在了地上,緊接著才趕到一陣頭顱快要爆裂的疼痛,還沒來的及叫喊,七八雙皮鞋便如雨點般密密麻麻的重重落在他身上。
約莫半分鐘後,王兵已經看不出是個人形,臉上全是汙泥與血水,鼻樑塌陷,嘴唇破裂,整個頭似乎大了一圈,誇張的腫大著,剛要開口想說著什麼,卻又換來重重一拳。
幾名大漢將他提起,摁在地上跪著,其中一人揪住他的頭髮狠狠朝後拉,王兵的頭順著仰起。
黑暗中,王兵透過腫成一條縫的眼眶看到了一點火光,火光忽明忽暗,但極有韻律,每次明滅的時間都相差無幾。
“王副隊長,我們又見面了。“這個聲音王兵很熟悉,聲音不大,很柔,但絕對清楚,但高傲如他,卻又想不起在那裡聽到過。
“看見我安然無恙,你很失望吧。”
這個特別的聲音再次響起,接著那微笑菸頭忽明的一瞬,王兵模糊的看到了一張臉,普通的五官,微眯著的眼睛。
“是你!”王兵終於認出,此人正是他的那根眼中釘肉中刺,就在剛才還在琢磨著要找人做掉的土包子——蕭逸!
“看來你記性不算太差。”蕭逸似笑非笑的說道,手裡的菸捲已燃去一半。
“趕快把我放了,不然的話……啊!”
雖然現在極為恐懼,但王兵打心眼裡便瞧不起這個土包子,此時看著他本來的來氣,幾乎脫口而出,但話剛講到一半,換來的便又是一頓毒打。
“不知道王副隊長的骨頭是不是也像你的嘴一樣硬。”蕭逸說著,擺擺手示意幾名大漢停止對王兵的毒打。
“蕭……蕭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饒了我吧……”
王兵此時才清醒過來,他眼前的這個“土包子”不是那麼簡單,似乎還是這群人的頭頭,只得連忙求饒。
蕭逸眯著眼睛,冷冷道:“你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要饒了對方,你設計陷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
王兵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蕭哥,蕭哥你饒了我吧,都是我的錯,我不是人,我不得好死,我以後再也不糾纏林萍了,我把她讓給你好不好……”
王兵話還未說完,蕭逸忽然起身便是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怒道:“別在我面前提林萍,她是你說讓就讓的麼,你以為你自己是誰!”說完,又重重的兩腳提在王兵身上。
提起林萍,蕭逸感覺心臟似乎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