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珠看到林涵溪的不悅與哀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時候,多言無益,做好分內的事最重要。
再次沿著石子路走著,來的時候也沒覺得這路這麼長,這麼難走,使得她每走一步,都是艱辛。
忽然,腳下一個沒踩穩,險些摔倒,卻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讓她暈眩,熟悉的龍延香味道縈繞在鼻尖,他,此時不是應該在飛鴻閣嗎?
“溪兒可是在找為夫?”冷無塵望著懷中驚魂未定的小女人,對她為何會出現再次,心底一片清明。
“無塵?”林涵溪眉開眼笑,剛剛的不快一掃而空。
碧珠知趣地推開,在不遠處候著,卻發現子由侍衛也候在那裡,於是對他笑了笑。
這時,林涵溪也發現了子由,立刻明白了過來,自己的計策奏效了。
“溪兒可真是淘氣,竟然找人替為夫洞房,壞了為夫的好事。”話雖如此,可卻是一副好心情的模樣,看不出半點怒氣。
林涵溪本就是那種給點兒顏色就開染坊的主兒,聽他這麼一說,反而來勁兒了:“沒關係沒關係,不是還有柳兒妹妹嗎?無塵大可去朝露閣洞房啊!”硃紅的小嘴略帶嬌嗔地道。
冷無塵輕輕推開她,煞有介事地道:“好啊,為夫這就去,溪兒早些回去休息吧。”說著便轉身要走,下一刻他的手就被一雙柔柔的小手握住了,回頭一看,一臉俏皮的林涵溪正望著他,嘴角略帶笑意,像個長不大的孩童。
“其實……凝香閣的溪兒也在等無塵洞房呢!”說著,便上前張開一雙玉臂勾住了冷無塵的脖子,在他俊美無雙的臉頰上印上一吻,同時也送來了清幽的體香,蠱。惑著他的心。
望著眼前這個一臉嫵媚的小女人,冷無塵如星的眸子越發幽深了,驀地將她抱起,施展了輕功,飛快回到了凝香閣,急不可待地真的與她“洞房”了。
凝著身下嬌喘連連的女子,冷無塵的大手撫上她微紅的小臉,道:“溪兒,你是我見過的最大膽的女子,你竟然敢把一個侍衛塞到我準側妃的房裡,你就不怕我降罪於你嗎?”
林涵溪此時大腦一片混亂,在冷無塵勇猛的進攻,她的意志早已潰不成軍了,這個時候他竟然問自己這個問題,這與催眠有什麼區別?
“若是什麼樣的女人都碰,就不是我的夫君冷無塵了!溪兒知道,無塵很‘挑食’,對不對?啊……”身子被冷無塵毫無預警的襲擊了,引得她顫慄連連,這種酥麻感完全是一種全心的體驗,他是不滿自己的回答嗎?
“這是獎勵你的,問世間誰人最懂我,溪兒也。”再不多言,冷無塵憐惜地將林涵溪抱在了懷中,同時有節奏的律動著身體,慢慢的帶著她一同登上快樂的巔峰……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日了,林涵溪意外的發現冷無塵正和衣躺在自己身邊,靜靜看著自己,見到自己醒了也沒有說話,依舊盯著她,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幹嘛這樣看著我?”林涵溪往上拉了拉被子,將自己未著半縷的身子蓋好。
“我在想,我的王妃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能讓我冷無塵如此惦念又放任你為所欲為。”冷無塵輕輕啟齒,眼中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林涵溪“噗哧”一聲笑了,湊近冷無塵,眼中盡是探究地道:“我的夫君,今天是不是發燒了,怎的一大清早就說胡話。”
“怎麼,難道為夫冤枉溪兒了?你可知道,鳶兒昨晚將自己的貞潔獻給了那個身形同為夫相當的侍衛,難道溪兒不是為所欲為嗎?”冷無塵輕撫著林涵溪如玉地小臉,溫柔道。
“若不是無塵默許,溪兒也不敢如此造次,怪只怪鳳鳶從一開始便是有目的地接近無塵。”林涵溪面無表情,目光中有一絲陰狠。
冷無塵不語,林涵溪聰慧,從娶她進府的第一日他便知曉,柳兒和鳳鳶先後進府,她不聞不問,就已經證明了她明白自己的目的,但她畢竟是自己的王妃,這世間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與別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夫君的,況且還是兩個女人。
她隱忍,她堅強,她努力,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她得到了冷無塵的默許,剷除這兩個女人,既是幫助冷無塵,也是幫助她自己,所以今日的局面是必然產物,也是她的智慧。
“子由來報,昨夜鳳鳶與那侍衛顛鸞倒鳳一整晚,完全不知天地為何物,此時恐怕還都沒有醒,我們要不要過去瞧瞧?”冷無塵徵求林涵溪的意見。
“當然好,只是,溪兒有一事不明,我明明吩咐那侍衛完事之後就離開,可為什麼他會留宿飛鴻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