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尊子那不為人知的激進性格還是留給別人領教,我還得快去安排羅!”
會場上煙霧瀰漫,四現火光,混亂的程度讓聖佑一度誤以為又有殺手使用爆裂彈強行轟炸此處。
嗆鼻濃煙讓宗方聖佑連咳不停,好不容易勉強看清楚前頭人群分佈,他毫不遲疑排開眾人擠向前,就要阻止那場決鬥!
“海——”他的吶喊還未能到達她耳裡時,只聽見一道刺耳尖叫女聲傳來,驚的宗方聖佑也顧不得是否違反規定,筆直衝向會場中央!“海瑪——你在哪裡?”
然而決鬥的犧牲者已經出現,躺在一旁地上的觀眾高達數十名,每個人無不口吐白沫全身痙攣抽搐不停,現場慘烈的狀況,讓宗方聖佑在乍見小海瑪手持村正平安無事的站在不遠處時,欣喜若狂的讓他以為是自己眼睛起了幻覺。
她……還活著……太好了……
“刀劍無眼,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可憐的,小海瑪孤軍奮戰到現在,一定害怕不已,而他竟然讓她受到這樣的驚嚇,真是該死!
思及此,他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恐懼,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要平復的不只是她嬌小身子傳宋的不住顫抖,更要平復地幾乎以為已經失去她的心驚:
可是他不明白,她—心想離他而去,又為了什麼要這麼賣命的參加這場生死決戰?
“放……開……我……”海瑪那嬌弱聲音聽來是那麼令人憐惜,但是她連一個擁抱也不願給他,這個打擊讓他驚得霎時鬆開了她。
外公一定是以要脅的手法逼她答應決賽的,她一定比誰都不甘願吧……她所受到的委屈在在令他悔恨,卻猛然想到,外公的脅迫與他的強勢手法又有何不同?
從認識他到答應成為他的未婚妻,海瑪一直是被迫的,也難怪她不願意留下了……可是,他卻無法繼續視而不見自己的心。
結束這場決鬥,親自送她回去,只要海瑪願意,這次,他要讓所有的一切重新開始。
他一把搶過海瑪手上的銳利長刀,不願她手上再出現如此可怕的殺人利器,指著地上那些犧牲者,他轉過身面對座上的外公提出抗議。
“既然是決鬥,為什麼任由大家圍攻海瑪一個,這太不公平了?而且外公你怎能不告訴我一聲就將海瑪帶來這裡?”
接著他又側過臉怒責海老原尊子。“你別以為你勝了我就非娶你不可!我的新娘我自己決定,無淪誰勝了都沒用!”
將自己心中怒氣發洩完,冷靜下來之後,不意瞄到地上躺著的都是他白凰院家對於古武術頗有專精的族人,宗方聖佑這時忽然才想起一件奇妙的事。
慢著慢著,海瑪什麼時候練就這麼一身頂級功夫?
白凰院昌樹手執方巾半遮著臉頰,強忍亟欲作嘔的衝動,虛弱無力的回話。
“聖佑……那、那些人只是自告奮勇出來試吃的評審而已……嗚!”連句話都說不完整,白凰院昌樹奪過部下手中的塑膠袋,轉到一邊埋頭苦幹。
“試吃?”完全弄不清楚狀況的宗方聖佑,再次仔細的環視周遭。就算幾乎所有觀眾都戴著防毒面具,兩個決鬥者手中還拿著長刀……
但是毋庸置疑的,在她們倆人面前都放有一張長桌,而且從尊子的桌上來看,有切一半的蔬果肉類以及鍋碗瓢盆;雖然小海瑪桌上只剩下一鍋放在瓦斯爐上還不斷冒著濃煙的“什麼玩意”正在煮?為什麼那會是藍色的?
“你們不會是在比……製造毒氣?”
“比做菜,這是我提議的。依照白凰院先生的要求,要讓別人倒下的方法,我也只會這一招而已。”海瑪看聖佑一臉快暈倒的模樣,心情開始沉重。
她還以為自己的熱忱總算打動了他,所以他才會趕來見她,結果一見面他就像恨不得掐死她一樣的又開始發怒,甚至最後將她抱得死緊不讓她呼吸,看來即使她賭上了自己,還是無法討他的歡心。
“做菜?”宗方聖佑還真難說服自己海瑪桌上那一鍋是濃湯;他低頭盯著手中那把曠世難求的名刀……被拿來切菜。
傳說不見血便無法收鞘的恐怖嗜血妖刀,碰了這麼多不合脾胃的雞血豬血的,下次大概也不敢隨便露臉了。“你這一鍋是什麼?”
“紫菜味噌湯。”她向來唯一能引以為做的就是她的廚藝,她家裡的人吃完之後,都會幸福的發暈過去……
至少他們醒來的時候,都會告訴她,覺得還能活在這世上真是幸福。
“白凰院爺爺,既然已經倒下了那麼多人,這場決鬥也可以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