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新聞記者,請問山本科長,這次擊沉可疑船隻事件,與去年的北韓間諜船滲透事件有無聯絡?”
“你問的好,我國曆來對北韓針對我方的間諜船襲擾非常重視,”有事法“、”周邊事態法“就是為此而出臺的,如果這次又是類似去年的事件,那我們不得不表示極大的遺憾,雖然種種跡象表明有很大的可能,但是目前還不能說就是北韓的船隻,不過你這個問題問的好,很好啊!希望大家都來關注北方鄰國對我們的威脅。”
“請問這種威脅具體是什麼含義?除了北韓,是否還有其它所指,比如說最近發生的又一輪中共和臺灣的嚴重軍事對抗,以及美軍航母編隊的即將介入……”
“對不起,這個問題嘛,問的有些深奧了,咱們還是接著說眼下的事,好吧?”
“可是……”“啊,那位記者等了很久了吧?真是對不起,現在就請提問吧!”“謝謝,我是東亞日報的記者,請問山本先生,您所指的跨國恐怖集團針對日本的襲擊,是否和近期伊斯蘭極端組織對美國的襲擊浪潮有關,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國是美國的盟國……”
“不是這樣的,我完全不能同意這種說法!中東極端組織作戰的主要目標是美國和西歐,至於我們日本,因為地理和利益的關係,起碼現在,還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個。”
“山本先生,請您談一談這次海上保安廳與可疑船隻交火的詳細情況好嗎,據說在這次行動中我方蒙受了重大損失,是這樣的嗎?”“我是讀賣新聞記者,請問山本先生……”
在“嘁裡喀喳”的拍照聲和螢光燈的閃爍中,山本義夫滿頭大汗,一邊用手絹擦著額頭,一邊全力以赴的應答著大群記者的追問。
“噯噯,山本先生,山本君,我是東京電視臺的記者~~~”一名身材豐滿的年輕女記者手持話筒拼死拼活擠到前面,上衣釦被擠開了也不知道:“請問山本先生,今天上午警視廳反暴力犯罪科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高層人士稱,今早在北海道海域發生的可疑船交火事件與中國國內一個叫怒龍軍的組織有關。我方是否希望國際反恐聯盟,特別是中國方面回應這一問題?是否在這一問題上尋求美方的支援?”
“完全是沒有的事!”山本義夫略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女記者快要貼到自己身前的胸部,表情嚴肅的說道:“這件事的背景正在調查中,這是我們防衛省情報科的事情,其它部門沒有理由發表這樣的講話,在事件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之前,希望大家不要做不負責任的報道!我會盡可能的把最新情況向大家彙報的!”
“山本先生,我還有一個問題……”“山本先生,請你談談有關……”“就到這裡吧,有最新情況我會隨時通知給大家的,各位辛苦啦!”山本義夫話語有些結巴起來,剛毅的眼神漸漸變的迷離,年輕的女記者是這麼的靠前,衣襟半開著,微露的大乳房實在是太誘人了,啊!太過分了,山本義夫有些挺不住了,努力的把眼神從上面移開,嘴裡敷衍著,轉身快步走進大樓內,身後兩名警衛用結實的肩膀把記者們擋在門外。
“張先生,這次真是多虧貴國的情報,怒龍軍的軍火船被擊沉,可以說是對他們的最沉重的打擊,一九三七計劃終於破產啦!”
“山本先生,在十二月十三日南京大屠殺紀念日過去之前,我認為說這話還嫌早了些,要知道,他們都是些不達目的勢不罷休的極端分子,憑我和怒龍軍打交道的經驗,相信他們是不會這麼快認輸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是啊,我明白,請放心吧,我們已經在東京靖國神社和其它重要目標安排了大量警力,再加上日中兩國同時開展的掃蕩行動,我認為這次把他們一網打盡的可能性是非常的大,說實在的,我真希望他們不要就此罷休,這是個好機會,讓他們全暴露出來,再統統消滅!”
望著山本義夫伴著興奮的話語做出右手下劈的手勢,張海龍的心裡微起波瀾,在國內一本關於南京大屠殺的資料上,他曾看到過有張日本軍官揮刀砍掉中國被俘軍人頭顱的照片,多麼相似啊,這個下劈動作深深的讓他感到憎恨。
張海龍抑制住內心的反感,冷冷道:“我還有事,晚上咱們再聯絡,失陪了。”山本義夫情緒正好,很有些想請這個中國同僚喝一杯的念頭,但是見到張海龍的表情不善,張了張口,把喝酒的想法壓了下去,“那好吧,咱們晚上見,有一些情報還要和張先生探討一下。”“可以。”
張海龍走出辦公室,生島四郎迎上來道:“張先生,你要到那裡?我去準備車子。”“不用了,我有個重要約會,以後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