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紅了臉,顏歡急得直跺腳,“我不管,不准你去問他……”
“問什麼?”鄭凱強走進來,笑嘻嘻的摟住顏歡的腰,在她的頰上落下一吻。
“我是想問你……”何紫瑗心想幹脆把事情說出來。
顏歡衝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焦急的喊道:“紫瑗,你再說,我以後不理你了!”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鄭凱強好奇的在顏歡和何紫瑗之間來回看著。
“沒有,什麼都沒有!”顏歡心虛的直搖頭。
“沒有?”鄭凱強擺明了不相信,用眼神詢問何紫瑗。
輕柔的一笑,何紫瑗聰明的把事情的決定權還給顏歡,“顏歡不是說沒有嗎?”
鄭凱強賊頭賊腦的轉了轉眼珠子,“爪子”一伸,在顏歡最敏感的腰上搔癢,逗得她笑聲、尖叫連連,“說,是什麼事情?”
“鄭凱強……你……你放手……要不然……我以後再也不跟你說話!”
鄭凱強停了下來,不過卻摸著顏歡的腰,皺著眉頭道:“歡歡,你的腰好像變粗了。”
慌張的推開他,顏歡先聲奪人的指控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我變胖了是不是?”
“天地良心,我哪敢?”他趕緊投降舉起雙手。
她皺了皺鼻子,做了一個鬼臉,“少來了,我看,你已經有了七年之癢,開始找理由嫌棄我。”
“你別胡思亂想,我才不知道什麼叫七年之癢。”摟著愛人,鄭凱強在她的耳朵上又親又咬,輕聲說起甜言蜜語。
看著顏歡和鄭凱強那副親熱的甜蜜模樣,何紫瑗莫名的想起邵閻,想起跟他在一起的時光。
他給她的感覺很強悍,很有壓迫感,可是,他好像讓她活過來似的,面對他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在沸騰,也許她不再從容優雅,卻感覺到人的喜怒哀樂原來是那麼的不可思議……
她不該想他,把心都想亂了,可是,這世界上什麼事都好辦,就是“心”由不得自己作主啊!
今天魏氏珠寶有一場展示會,鄭凱強標下了佈置會場的工作,一早,他便偕同何紫瑗出現在展示會的地點——邵氏集團的關係企業“邵氏酒店”,接著花了將近一個早上的時間,兩個人才在酒店經理滿意的點頭下結束工作。
趁著收拾東西的時候,何紫瑗試探的道:“凱強,你和顏歡愛情長跑了那麼多年,為什麼還不結婚?”
“為什麼一定要結婚?我們兩個現在跟結婚也沒什麼兩樣啊!”
何紫瑗聞忍不住一笑,事實的確如此,兩個人住在一起,這會兒連孩子都有了,結了婚的人也不過如此,的確沒什麼兩樣。
“紫瑗,你好像不同意我的話。”
她搖了搖頭,“這是你有顏歡的事,照理我這外人插不上嘴,可是,如果能用婚姻將兩個人圈在一起,那感情不是更堅定嗎?”
“這倒未必,感情真要沒了,婚姻也拉不住兩個人的心。”
“也對,不過我總覺得婚姻是感情的承諾,是一生一世守候的誓言,既然你和顏歡已經確定要跟對方過一輩子,為什麼不讓你們的感情更臻圓滿?”
“這……你可把我說倒了。”鄭凱強無言以對的搖搖頭。
“我不是要你認同我的看法,只是覺得很奇怪,你對顏歡這麼死心塌地,怎麼沒想過快點把她娶回家,你就不怕她跑掉嗎?”
怔了一下,他不當一回事的笑道:“我對歡歡有信心!”
“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可以算得準的,你同意嗎?”
鄭凱強有些遲疑,若有所思的看著何紫瑗。
“我好奇的隨口問問,你聽聽就好。”
聽她這麼說,鄭凱強愈不願聽聽就算了,他忍不住追問:“紫瑗,是不是歡歡對你說了什麼?”
“顏歡是那種喜歡長舌的人嗎?”
“不是。”
“既然不是,那她可能跟我說什麼嗎?”
頓了頓,他回道:“那天她緊張兮兮的,好像有什麼事不想讓我知道,我猜,也許她有心事怕讓我為難,只好告訴你也說不定。”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她瞞你什麼,你是她最親密的人,她有沒有什麼心事,只要你有心,一定可以看得出來。”拿起自己的袋子,何紫瑗接著道:“凱強,顏歡還在等我們回去吃飯,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點點頭,鄭凱強正準備拿起自己的工作包,見她突然腳步不穩,一個踉蹌,整個人往前一晃,他連忙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