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起不來,我可不叫你。”我嬉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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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給天化:
天化原來那個在平日裡,永遠會迷路的人會有那麼好聽的聲音。
天化,你的聲音像風一樣,空靈清澈,不會夾雜著任何悲傷的感覺。只是空澈的流浪的風。
天化,原來卡卡西的聲音如此的傷感蒼涼,像散落的漫天星斗,破碎但卻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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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蒼鳴皇約我出來玩的第一天。
他帶我來到一個堆滿繡球花屍體的小丘。
“來吧,理夜睜開眼睛。”蒼鳴皇溫柔的說。
我睜開雙目,看到眼前的 是一棵花瓣紛飛的海棠樹。“漂亮。”我嘆一句。“你用了結界?”我問蒼鳴皇。
“很漂亮對吧。”蒼鳴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眯著眼睛看紛紛揚揚飄落花瓣的海棠樹。
蒼鳴皇的法術精妙的讓人吃驚。那些漂亮的花瓣似乎永遠都飄不完。
我和他並坐在樹下的鞦韆上。
從我的角度看來,蒼鳴皇似乎是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他在我面前盡情的笑,笑的放縱,笑的無拘無束。
“理夜我們去那裡玩……”
“理夜我們去打雪仗……”
“理夜我們去……”
“理夜……”
蒼鳴皇約我出來玩的第五天。
出門前卡卡西破天荒地問我。
“八子。”
“什麼?”
“這幾天你開心嗎?”
“……當然。”我回答的笑容滿面。卡卡西也隱約的揚起一抹笑意。
關上門,我靠著門重重的嘆口氣。‘我開心嗎?我為什麼會笑不起來?我不是已經很麻木了嗎?’我不斷著問自己,我到底在幹什麼。得出的結論是,我撒謊了,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快樂。
這幾天冷得出奇。我圍在脖子上的圍巾被風給吹的老高。它們根本不是那麼聽話的圍在我的脖子上。
綁在海棠樹上的兩個鞦韆咯吱吱地響著,上面堆滿了海棠花瓣。
“理夜……”今天蒼鳴皇很失落的樣子,他坐在鞦韆上低著頭喊我的名字。
“什麼事?”我帶著一絲牽強的微笑。
“你開心嗎?”蒼鳴皇依然很失落的問我。
“開心!”我回答的乾脆利落。看蒼鳴皇慢慢抬起他那張異常俊美的臉。他深紫的眸子似乎在猜疑著什麼。
“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蒼鳴皇扭頭跑開來。弄的我一頭霧水。
那棵被蒼鳴皇施了道法的海棠依舊不斷飄落著漂亮的花瓣。旁邊的繡球花屍體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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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被結界包裹的地方溫暖如春。從遠出看彷彿一個巨大透明的卵。
“為什麼這麼說。”卡卡西操著輕浮臃懶的聲音為蒼鳴皇。
長時間的沉默。
“為什麼理夜和我在一起不快樂?”蒼鳴皇的語氣帶著些憤怒和疑問。
卡卡西轉過頭看著他旁邊異常俊美蒼鳴皇。用低低的聲音說。
“因為……能讓她擁有明媚笑容的人只有我。”
“是嗎?”蒼鳴皇的眼睛霎時失去了光澤。頭又沉沉地掉下去。他虛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