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天才小P孩,點點頭。
“哦,佐助也會上哦,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在一起呢?”小櫻依然花痴地想。
“希望他別再唱那麼跑調的歌……”鳴人眯著眼睛說。
沒等佐助反映過來,小櫻已經發飆。
“鳴人,你說什麼~”形若貞子。
“沒…沒什麼。”鳴人睜著綠豆般的眼睛撲扇撲扇地說。後腦勺上全是瀑布汗。“這還差不多。”小櫻女王似的說。
我有趣的笑笑。將seven star塞進嘴裡。它沒有Black stone那麼衝,待會兒唱歌會容易點。
“喂,你在看什麼!認真點公主殿下!”我劈頭蓋腦地數落卡卡西。將劇本強硬地塞到他懷裡。
“《親熱天堂》”卡卡西笑的特無辜的那種,感情不背臺詞看《親熱天堂》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看。”我把劇本扔給卡卡西,坐在位子上抽菸。
在寬敞的舞臺上,打扮漂亮的手鞠已經在唱歌。
“即使覺得寂寞 也早已習慣了吧
從我出生到這世界以來就是如此
然而 面對那伸出到我眼前的手
我卻意想不到的心動不已
在炫目的予感之中 我感覺到了廣闊的未來
是因為愛的緣故吧
既強烈又溫柔 但為何卻又如此沈重
緊緊擁抱情感的破片
啊 與你相依 相偎。。。。
為了能夠遺忘之故 總是故意與你一再相遇
這樣的痛楚 也讓我體會到吧
是那溫暖的 淚水
在神奇的予感之中 我懷著困惑的心緊握你的手
似乎是從微笑的事情開始
在我的胸口中有什麼改變了
啊 光 滿溢著。。。。 ”
平靜的場子,幾秒鐘後是大雨般的掌聲。
“好棒。”手鞠唱的確實是天籟,否則,那三個挑剔的孩子不會如此的驚歎。
我蜷縮著身子,捂著耳朵,什麼都聽不進去。
耳朵很痛。很奇怪,從神照走後,我耳朵的疼痛日見加劇。雖然時間非常短。但是……
失去了妖力置預裝置的我,只有在殺意濃烈的時候才會出現的耳朵疼痛,它表示的是即將變的尖而長的耳朵和我掙脫束搏的力量。
“八姬,你怎麼了?”鳴人看到我捂著耳朵痛苦的樣子。
“我想睡覺。”我笑笑說。
“你每天不都睡的很早嗎?”卡卡西捧著劇本問我。
“背臺詞。”我嚴肅的說。跟那皇宮裡的公公管手下的小太監似的。
……………………
很久。
“阿八呢?”小櫻看鳴熱旁邊的位子空空的問。
“她說去換衣服。”卡卡西趁我不在的時候竟然偷看《親熱天堂》。我Kao,I服了YOU了。“天天后是她,最後一個。”卡卡西目不轉睛地看《親熱天堂》。
換衣間。
“耳朵還是痛嗎?”撕舞關切的說。
“只是一陣陣的。沒關係”
“走吧,小八。”撕舞挎好吉他說。
我第一次,在很多鎂光燈照射下出來。白光照耀的看不清楚臺下的‘觀眾’。
黑色的長袖皮衣。白襯衫。紅色底色帶格子的超短裙。吊帶長斯襪。魅紫的濃濃眼影。微微上揚15度的紅唇。肆意飄蕩的頭髮。成排的耳環。嘴唇上叼著的味道溫柔的白色seven star。
“不可能,八子她,好漂亮,不應該是帥氣才對。”小櫻不可思議的說。
“恩恩恩。”鳴人不斷點頭。
“旁邊的人是誰?”佐助看到撕舞后問卡卡西。
“理夜的朋友,撕舞。”
柔和的吉他聲響起。
嘴唇上叼著的seven star,飄出淡紫的煙霧。奇妙。
我伸出手握著麥克。開始演唱。
“Dear friends停下來回首過去的日子
就像夢一般的遙遠 思念成為風
So sweet 想聽令人懷念的歌曲 呼喚名字
突然天空變的眩目 閉上眼睛
感覺到了相同的瞬間
在那閃耀的季節裡 如今靜靜的
陽光普照的地方 因為存在於心中
Y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