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子劍書有點傻了眼。
“你認得蘇蘇姑娘?”公子小白是明知故問,公子小白知道如果不岔開話題,劍書估計又要把這個小姑娘惹毛了。
“我姓唐名悅,你說我認不認得蘇蘇姐。”唐悅人已經起了脾氣,就算換了話題,性子也不會立刻降下去,唐悅的柳葉刀一提,從左手換到了右手,衝著公子小白做了個鬼臉。
“唐蘇蘇的心情這幾天,不是很好?”公子小白晃了下腦袋,慢條斯理。
“蘇蘇姐已經有大半年的心情都不怎麼好了。是不是長大成了女人就會有千萬多的煩惱。”唐悅的脾氣被公子小白舒緩的語氣帶動著緩了一點。
“長大成了男人也同樣有無盡的煩惱。”劍書絲毫不管小姑娘的脾氣會如何,據理力爭。
“是不是因為那柄不殺之劍還沒有得到。”公子小白打斷劍書的話。
“日前蘇蘇姐得知二哥想要不殺之劍,於是這兩天,我們找這劍都累死了。”唐悅懶洋洋的伸了下腰,“只要蘇蘇姐得到此物,蘇蘇姐的煩惱就沒了。”
“可你們根本就不認識不殺之劍,這豈不是自討更大的煩惱。”公子小白有點揶揄,因為不殺之劍現在就背在僮子劍書的後背上。
“所以我們收藏了些利器,會找人鑑定。”
公子小白決定不走了,看看來鑑定的人都會是些什麼江湖騙子。
說仙樓作為一個公共的吃酒聚會的的地方,現在卻成了附近居民只能遠觀駐足的有點神神秘秘之所。
一會功夫,雙胞胎押著一個少年過來,此人雖年紀和雙胞胎不相上下,卻頗有點自負。
“這人就是元丹丘,居在三十里外的竹海里。”劍書附在唐悅耳邊低語,“據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