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或許沒事吧,可他賭不起那個“或許”。
一覺察到馮亭有可能對楚玉不利,容止便當機立斷,召集起他所能立即調動的人馬,控制住平城內外,固守城門,並且分出一半兵力鎖住皇宮。
這些,都只是準備。
觀滄海與容止兩人肩並著肩,快步地走在軍隊讓開的道路上。皇宮就近在眼前時,觀滄海忽然開口道:“我還是不明白,馮亭怎麼會這麼做?”
他始終覺得,馮亭沒有對付楚玉的道理。馮亭若是要對楚玉不利。目地無非是為了針對容止。可是不管怎麼想,這都是極為不智的舉動。
不過。現在北魏接近一半的權力,暗中捏在容止手上,太后,但她若是想跟容止相鬥,只一個照面就會被扳倒。
洛陽那邊,可以分兩個可能來看待。
其一,馮亭殺了楚玉。這是最蠢的可能。殺死楚玉,不但不能帶來任何利益,反而會激怒容止,招致可怕的報復。
其二,馮亭綁架楚玉,用來要挾容止。這一途看似可能,其實也是難之又難,洛陽平城兩千裡之遙,押解前來的過程中,多少變數容止都能給他變出來。
然而這一切地前提,卻是必須先瓦解容止在洛陽的部署,但那也不是太過輕易的事。
此刻容止已經能看到皇城的門口,在密密麻麻軍士的包圍下,往日輝煌莊嚴地皇宮竟顯出幾分不堪承受的脆弱,他眸光深不見底,不帶感情地道:“就算與洛陽無關罷,今日也順道將一直懸而未決的事解決了。”
他的思路和觀滄海還算接近,觀滄海能想到的,他自然能想到,不管從哪方面考慮,馮亭都沒有對付楚玉的理由,因為她沒有足夠的力量能夠依仗依靠。
只不過,與觀滄海不同的,便是楚玉對於他的分量,他不接受一星半點地僥倖,他現在就要確實而肯定地掌控局面。
倘若馮亭真的做出不智之舉,包圍在皇宮外的軍隊便是他的籌碼與武器;即便能確定洛陽無恙,另一方面,馮亭一直拖延著不進行皇帝廢立卻是不爭地事實,他趁此機會強行將此事給解決了。
在召來部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