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離開,這樣便能解決問題。
楚玉有些不安地道:“為什麼?”他這是什麼意思?
桓遠垂下眼簾,淡淡道:“我們一群人無處可去,北魏不能留,南朝也同樣危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雖然有兩個王,但也是王土,而王土之外,漠北南蠻是荒蠻之地,他實在不忍因他之故而讓她遭受顛沛流離之苦。
桓遠抬起眼,他俊雅的雙目之中光芒微微閃動,似是有些難過:“只要我走了,就算是北魏皇帝,失去了為難你的理由,也不會再來相擾。”
楚玉好笑地道:“你怎麼會以為你走了,拓拔弘就真的會不計較?說不定他會遷怒於我呢?”兩人對北魏皇帝都沒有什麼君主的意識,因此一個僅稱其身份,另一個更是肆無忌彈直呼其名。
桓遠的聲音很低,但恰好能讓楚玉聽到:“不會,北魏皇帝要的只是我,至於你,只要我走了,他不會為了出氣而直接與你背後的人對上。”
他說到這裡,心中一痛,索性偏過頭不去看楚玉:“也許你不知曉,但是我卻逐漸覺察,我們一直被保護著,從我們到北魏始,一直至今,沒有任何背景根基的我們,卻不曾遭遇任何留難,不曾被商販詐騙,不曾被裡長欺壓,不曾受權貴刁難,更沒有引起旁人半點注意,甚至的,南朝的仇人再也沒有差人追來……這卻不是我的能耐,而是有人刻意在背後保護我們。”
那是一隻手,不折痕跡地,悄無聲息地,一手遮著這洛陽城的天空,抹除一切對他們不利的,將他們完好無損地保護著。
異常的強大,也異常的穩固,一直一直地保護著,這份強大和穩固幾乎讓他灰心到極點,對方不動聲色便可護楚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