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女兒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盧粒是萬幸心疼,於是對著王廣軒質問道:“敢問七王爺,妾身的女兒到底犯了什麼罪,居然要七王爺你親自上門捉拿?素聞七王爺賢能,想必這其中定有什麼蹊蹺,希望七王爺能給妾身以及妾身的女兒一個公道!”
王廣軒一聽這話,立馬嗤笑了出來。
“公道?蹊蹺?好一個護犢子的母親!來啊,將搜出來的東西拿給我們的縣令夫人看一看!讓她判斷一下是不是也給別人一個公道,判斷一下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蹊蹺了?”
其中一個侍衛立馬將剛從萬溪閨房裡搜出來的帶著血漬的衣裳拿到了盧粒面前。
盧粒一看到被鮮血染紅的衣裳,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妙,頭也開始暈了起來。但是如今還有王府的侍衛在這,盧粒趕緊用指甲掐了自己一下,然後不明白的問道:“七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哼,我是什麼意思!這話你應該問問令愛做了些什麼?怎麼,之前有膽子做,如今沒膽子認了?”王廣軒帶著嗜血的目光看著萬溪說道。
些許是被王廣軒的目光嚇到了,萬溪不由自主的蜷縮在了盧粒的身後,然後低著頭,一聲不吭的。
盧粒一聽王廣軒這話,心中一下子咯吱了一聲。眼前這身衣裙好像是溪兒今天早上還穿著的,怎麼如今換了下來不說還沾染了血跡。而且看著七王爺怒氣衝衝的樣子,難不成溪兒真的在外面惹了禍端?若真是如此,如今該怎麼辦才好了?
就在盧粒絞盡腦汁想要拖延一下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天籟之音。
“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王府的侍衛跑到而來本官的府邸裡來了?”一個男聲一下子從外面傳來。
盧粒一聽這聲音,哪裡不明白是自己的夫君回來了。這下盧粒終於鬆了一口氣來,有自己的夫君在,此事應該就有迴轉的餘地了。
王廣軒一眼就看到了盧粒臉上的慶幸,眼睛閃過一絲怒意。原來這個縣令夫人早就猜測到自己女兒做了什麼事,和自己說這麼多,不過是為了拖延罷了!這一次,我到是要你看看,傷了我王廣軒的妹妹,誰人能救得了這個叫萬溪的女子!
看著由遠至近的萬元,王廣軒臉上依然帶著冷笑看著眼前的一對母女倆。不知道為什麼,盧粒看到王廣軒此時臉上的笑容,心情一下子跌入了低谷。
萬元一進來就看到了七王爺王廣軒坐在,而自己的妻女卻是跪坐在地上,眉頭一皺然後又鬆開了。
趕緊上前給王廣軒行了一禮以後,萬元這才帶著笑臉問道:“七王爺,不知道下官的妻女是不是冒犯了王爺,若真是如此,下官一定嚴加看管,還望王爺高抬貴手!”
萬元畢竟是久經官場的,一出場就使出了以退為進的招數來試探著。若是這件事情不嚴重,七王爺有鬆動的跡象,那一切都好辦。若是七王爺一鬆口,那勢必是大事了。
“萬縣令這話說得真是輕巧!若是我府上的侍女將你女兒捅上一刀,生死未知,你是否會願意高抬貴手放我侍女離去,讓本王帶回去嚴加看管了?”王廣軒似笑非笑的看著萬元說道。
這話一出,萬元額頭的冷汗已經出來了。因為七王爺王廣軒已經變相的告訴了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件事情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重要的是要看傷到的是誰!
萬元趕緊拿出帕子將額頭汗擦了擦,然後定了定神問道:“不知道這傷到的是何人?下官一定會請最好的大夫全力救治,還請七王爺通融一下!”
王廣軒揚了揚眉毛,壓制住了內心的怒火,然後說道:“這人啊,說來萬縣令應該也是認識的。就是天賜果香的主家,柳玉顏是也!”
一聽到天賜果香幾個字,萬元心中就一路下沉。狠狠的看了盧粒一眼,在看了看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女兒,萬元真是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難怪自己最近心神不靈,還特意囑咐了這母女倆不要出去惹事。這下倒好,昨天才叮囑了一番,今日就將天賜果香的主家刺傷了。這可是天大的禍事啊!要知道天賜果香的水果那可是供不應求,要是因為這件事憤怒關店,那自己一家都真的裡覆滅不遠了。
想到這,萬元也能當斷立斷了。即便不捨,也只能狠心捨棄自己的寶貝閨女了。畢竟一個女兒哪裡比得上一個家族重要了,壯士斷腕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了。
見萬元不再言語,王廣軒也不再廢話了,直接大手一揮。
“來啊,將兇犯帶下去,關入王城的大牢之中。若是被人逃走了或者莫名其妙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