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陳嬌。
“我說不行。”陳嬌長嘆道,“稹兒,有時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們不再做風頭最勁的那棵樹,不見得就是件壞事。所以,你也別想著要和衛家怎麼針鋒相對。”
……
“你還是好好將心思放在這次的戰爭上吧。衛家如今的尊榮都是因為衛青的軍功,你若真想幫忙,就在這方面好好爭取,莫把心思都放在了後宮裡。那樣不好。”紀稹離了宮,策馬到了茂陵邑的一座府邸下馬,那門楣上清楚地寫著“霍府”兩字。
兩年前,霍去病帶回霍光之後,就和陳掌鬧得有些僵,他不願意將霍光送回平陽縣,又不能讓霍光留在堂邑侯府,那樣做只會讓衛家人更加地厭惡霍光,因而他便開始尋思著另覓住處。這時,郭釋之便將原來陳嬌買下的陳府送給了他,改名為霍府,讓他們兄弟二人有了一個棲身之地。
“紀公子,你來啦。”看門的下人立刻走了上來,熟練地自他手中接過韁繩,將馬牽去馬廄。另一人則迎接紀稹進門。
“紀公子來得好巧,兩位少爺剛剛回家呢。”那奴婢十分伶俐,一邊帶路一邊說道。
“噢。那他們現在在何處?”
“大少爺在內庭練劍,小少爺在房中看書呢。”
“嗯。我自己去。你不用帶路了。”紀稹點了點頭,說道。
走到內庭,便看到一團白影在眼前出現,正是霍去病身著一襲白衣,手握一把造型十分古樸的寶劍,來回舞動著。紀稹拍了拍在一邊伺候的婢女的肩膀,從她手中接過擦汗的毛巾,示意她離開。庭中一人舞劍,一人在旁笑觀,一地枯黃的樹葉隨風飄起,顯得別有韻味。
好一會兒,霍去病方停下手,走到紀稹身邊接過毛巾,擦了擦汗,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有什麼煩心事?”紀稹也在邊上坐下,問道。
霍去病眼神微斜,看了看紀稹,然後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