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卻還是在她手上留下了鞭痕,痛得她冷汗直冒。
那男孩看劉徽臣倒在地上,冷冷的哼了一聲,雙腿一夾,催促他胯下白馬離開。寧釋之扶起劉徽臣,急忙從身上拿出傷藥給她灑上。陳嬌看那男孩視人命如草芥的樣子,心中不豫,對郭嗣之說道:“去把那孩子攔下來。”
對於郭嗣之來說,這自然不是難事,他幾個縱身就追上了前方的白馬,左手一伸抓住那男孩的衣領,如同抓小雞似的把人提了起來,換成他自己坐在馬上,那男孩被放到了他的胸前,他拉住韁繩,讓馬從原路返回,中途那男孩抽出劍想要反抗都被郭嗣之輕而易舉的“繳械”了。
“道歉。”陳嬌望著被甩到自己眼前的男孩說道。
“哼!”男孩還相當的有骨氣,頭一撇,不理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陳嬌又問道,男孩還是不理人。
陳嬌也不生氣,只對郭嗣之說道:“把他綁起來,馬兒放走。”隨後陳嬌對他使了個眼色,郭嗣之明白的點了點頭。
那男孩被五花大綁起來,嘴上塞上白布,老老實實的被丟進馬車,隨著陳嬌等人回到了茂陵邑的馬府。到家後,男孩被陳嬌特意扔進了柴房,打算先讓他獨自待個幾天。陳嬌讓寧釋之扶著劉徽臣去內室休息,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們兩人倒是成了不錯的朋友,只是寧釋之不知道為何就是不肯向陳嬌低頭。陳嬌獨自跪坐在大堂上,等著郭嗣之的訊息。
“小姐。”過了一會兒,郭嗣之走進大堂。
“他是誰家的孩子?”陳嬌問道。
“是詹事陳掌家。”郭嗣之回答道。方才他們刻意放走的那匹白馬,在無人駕馭的情況下自然回到了自己原先的馬廄中,一直尾隨其後的郭嗣之正好由此查探出那男孩的來歷。
“陳掌?”陳嬌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愣,並不是這個人物在歷史上多有名氣,而是這個人物李希曾經和她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