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繼而測過身子對司空澤野等人舉杯笑了笑,便轉身走了回去。
路緦函偷偷的將腦袋湊到韓舒凌的耳邊,悄悄地說道,“誒,你剛才有沒有看見啊?”
韓舒凌瞥了她一眼,輕聲問道,“看見什麼?”
“安佑哲啊,他撲在了夜祭冥的懷裡誒,而且夜祭冥竟然沒有推開他。”路緦函眼底閃爍著興奮,有些激動的拔高聲調說道。
捂著受傷的耳朵,韓舒凌瞬間遠離路緦函,蹙眉道,“小聲點,別那麼激動。”
路緦函非常激動的說,“我哪裡激動了!”
“……”黑線唰唰的劃過韓舒凌的額角,抬手捂住路緦函的嘴巴,韓舒凌翻了翻白眼,罵道,“笨蛋。”
路緦函瞬間明悟,瞪大海藍色的雙眸,用眼神表達自己不會再激動,示意韓舒凌放開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韓舒凌領會,慢慢鬆開手,讓路緦函重新擁有開口的權利。
“凌凌啊,你說,我們四個人當中誰的學習成績最好?”路緦函迫不及待地設下陷阱,引誘著說道。
韓舒凌單臂環胸,不假思索地應道,“你啊。”
聞言路緦函有一瞬間的石化,卻不氣餒地糾正,說道,“不,凌凌。雖然你說的並沒錯,但我卻只限於正常的學習範圍知識裡……”
韓舒凌聽著,到這裡卻打斷路緦函的話語,“你意思是說,我和戀戀她們學習的知識全都用在不正常的地方?”
“呃,當然不是。是……呃。”路緦函啞語,掰不出理由來了。
“哼,不用解釋了,你繼續說下去。”韓舒凌小手一揮,神態彷彿赦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