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文軍是來找李文揚的,聽說是要回去了,對於這個長期晚上的免費飯票,文軍打心眼裡還是捨不得的。
擱哪兒呢?
公墓裡不準開車,文軍就下車自己走。一眼望去,只有一個小立牌子的,是最次一等。再往裡走的有大一些的公墓,卻也只是多了個石頭的小墳包。再往裡,才算是真正完整的墓地,有一張玻璃的封蓋,下面黑石頭的棺材,相片和姓名都刻在上面。
走到了最後,文軍才看見李文揚。嗯,這裡是高等墓區,墓前還專門劃了個院子,裡面還有花花草草,每天都會有人來定時的打量。
這年頭,死了也有講究……
真是為了錢,誰身上都敢撈上一筆,這會兒不止是活人,連死人都算計上了。就是不知道,晚上睡不睡得著。
李文揚在墓碑面前就毫無形象的席地而坐,看見文軍過來了淡然一句:“等著。”
文軍看了眼青石頭的墓碑,是那力明。
這裡墓碑倒都是平等的,都是石頭刻的。別的東西也禁不起長年累月的風吹日曬,金子倒是能,但墓園不用金子造墓碑。這從幾萬到幾百萬不等的墓地,在這一點上,確實是達到了平等。
李文揚坐在那兒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文軍就看見這貨一個動作,兩瓶散裝的白酒。就是那茅臺酒頭,一瓶不帶喘氣的仰頭就幹了下去,猩辣的酒漿燒的李文揚本就沒有好利索的傷口猛的一疼“咳!”,酒咳出來不少。然後,拔起了玻璃瓶的木塞子,這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