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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孃親!你們快看,快看呀!”金貴連滾帶爬地衝進廳堂內,向自己的父母雙親急切地大喊著。
“你這孩子!就是改不了毛毛躁躁的脾性!這天還沒塌呢!就不能淡定一些嗎?!”金父板著臉,略顯不滿地教訓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居然會把你給激動成這副德性?”
“你爹爹說得對!你這孩子是得改一改自己的性子了,瞧人家杜龍元帥,當年也是你的死黨,再瞧瞧人家現在的作為,你只要有人家萬分之一的表現,孃親就會偷笑了!”金母也開口嬌嗔道。
“爹爹,孃親!杜龍。。。就是杜龍!他今天大婚,居然想起給我這個死黨發來邀請函,快看!這是杜龍大婚的請柬!”金貴哪裡顧得上父母教訓的話語,當場揮舞著手中的請柬興奮得直哆嗦道。
“什麼?!”二老幾乎同時蹦了起來,特別是金貴他爹,更是快步衝上前來,一把搶過他手中的請柬,開啟便檢視其真偽。
“是的。。。居然真是杜龍發來的婚禮請柬!快。。。快備下厚禮,時辰已經不早了,你趕緊到杜府中去!切記,務必跟杜龍元帥聯絡好感情,一定要做到不亢不卑,千萬別惹人煩惱。。。”金父雙手哆嗦地緊握著請柬,而後雙目放光地開始向自己寶貝兒子不停地交待著。
就因為杜龍突然想起這個金貴,整個金府都轟動起來了,聽到訊息的族人紛紛趕了過來,都在幫金貴一家子出謀劃策,一個個都露出羨慕的表情。
金貴這小子平時沒少在人前吹噓,說自己當年跟杜龍元帥關係如何如何地好之類的,不過,許多人都對此哧之以鼻,不屑一顧!
都認為人家杜龍元帥又哪裡會記得你這個成天只會混日子的二世祖?除了會呼朋引伴跑去喝花酒以外,金貴給人最多的感覺就是為人爽氣,平時請客喝酒大多數都是他在搶著付賬。
對此,金貴父母倒也非常縱容,按金父的為人處世觀念便是,為人爽氣者,人亦惦之,最容易和那些達官貴人拉上關係。
因此,金貴平時只要別太過分,他的父母雙親都會盡量滿足他在金錢上的需求!
多年的不懈付出,今天終於看到成果,金父哪會不興奮得意,自己兒子終究還是吊到一條大魚,一條大得讓他都感到心顫的大魚!
接受完父親的連番交待後,打扮得人模人樣的金貴,終於提著一個藍球大小的金色錦盒出門了,為了不失體面,金父特意派出十幾個隨從,十幾匹高頭駿馬送他趕往杜府!
“喲!小金貴!你打扮得如此氣派,這是要上哪呀?!”
“嘿嘿!應我那死黨好友杜龍元帥之約!我這是要去參加他的大婚喜宴呢!”
出了金府,一路上,不斷有認識金貴的街坊鄰里,或是金貴的酒肉朋友們笑呵呵地開口詢問,金貴總會揮舞著手中的燙金請柬,不無得意地這樣回答道。
一時間,金貴接到杜龍大婚請柬的訊息,不翼而走,所有認識金貴的人紛紛搖頭感嘆不已,他們都知道,這小子很快就要出息了。
許多原本把他當成凱子,當成免費吃喝付款機的人們,一個個都傻眼了,他們終於知道,人家並不是傻子,今天終於攀上高枝了!
杜府,參加婚宴的賓客不斷光臨,不時有負責迎候的下人高聲將來賓的身份大聲上報。
“西夏帝國友好使團,大皇子袁光到!”
“草原王哈魯頡大王到!”
“靖林軍團主將羅浩到!”
“酆親王到。。。”
杜府大門外,騎在駿馬身上的金貴,雙腿一直在打著哆嗦,他都腿軟得快下不了馬了,就在杜府門外稍微停留了片刻功夫,就聽到了這麼多讓他心驚膽顫的名字。
對杜龍而言,連面對皇帝也都如家常便飯,可對金貴而言,隨便一個五品,六品的官員都是極大的官老爺了,更別說是這些不知道達到幾品的大人物了!
杜府內部,杜龍身穿駙馬藏紅婚袍,一手提著酒杯,在四位伴郎簇擁下,不時在人群中應付著那些來賓們。
只要大門口下人大聲報出來的名字夠份量,他都要親自迎上去,以示自己對人家的尊重!
總之,低於二品的將官,他幾乎都不會上去招呼,這些人都會由其它杜氏族人去接待!
上了二品的將官,那也要看熟不熟悉,不熟的,他也一概不理會,這些人會由杜震天與振威軍團新主將杜震海上去接待!
正因如此,每當杜龍親自上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