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攻擊的話,咱們雖然能夠攻克藍月帝國都城,不過,面對誓死如歸的百萬藍月大軍,咱們就算能夠將其攻克,恐怕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杜龍點了點頭,直接回答道。
“噢?!敢問元帥大人是否已經有了萬全之策?!”草原王開口追問道。
“嘿嘿!萬全之策不敢說,多少有點把握吧!杜龍只能說,我會以儘可能少的傷亡,取得此次藍月都城大決戰!此戰事關兩大帝國生死存亡,故此,不得不謹慎行事呀!”杜龍撓頭乾笑道。
。。。。。。
此刻的藍月帝國都城,可以用一片混亂來形容也不為過,城中民居,十室九空,大多數人家中只留下不怕死的人員,在那裡守護自己的家園!
城中的酒館商鋪,也是十店九關,僅有小部分人冒險繼續在那裡大發戰爭財,將物價提升到讓人望而卻步的境地。
整個城市內,往來奔行的,大多是各軍團的將士,而光顧那些酒館的,也大多都是軍人的身影!
由於城內軍團繁雜,並非所有軍團都擁有如震海軍團那樣的嚴明軍紀,只要不吹響戰鬥的號角,這些將士們偶爾溜出去也沒什麼人去管束。
建隆大街上,有座名叫昌盛的酒館,此刻酒館內人聲鼎沸,這座相對低檔的酒館內,已經坐滿了來自各軍團的將士們。
酒館二樓視窗位置,坐著一群身穿禁衛軍制式甲冑的將士,這些人身上的甲冑歪歪扭扭,有些人嫌頭盔礙事,或放在桌面上,或直接扔在地上,完全就是一副兵痞的德性。
“快看快看!又來了一隊震海軍團的新兵蛋子!”一位滿臉通紅,酒氣喧天的禁衛軍隊長拍著視窗,手指著一隊正由遠而近的震海軍團巡邏士兵。
他的聲音特別大,自然傳進底下巡邏的震海巡邏小隊全體隊員耳中,對此,所有巡邏小隊計程車兵雖然一臉怒容,卻都選擇了無視這些禁衛軍將士,繼續朝前行去。
遇上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早已經得到上司嚴令,不得與其它軍團士兵發生衝突,他們巡邏的目標,是監督震海軍團內部的問題,而不是去多管其它軍團的閒事!
“哈哈哈!果然是震海軍團培養出來的一群軟蛋,靠這些軟腳蝦來守衛都城,那不是浪費糧晌嗎?!”
“哈哈哈。。。”二樓視窗後面,立即響起陣陣肆無忌憚的嘲笑聲。
昌盛酒館內,不僅二樓視窗那座禁衛軍的將士們在大聲嘲笑底下的震海軍團巡邏隊,酒館內,其它軍團的將士們也跟著起鬨!
說實話,在都城內部,震海軍團那嚴明的軍紀,不僅禁止部下飲酒,更不允許私自跑到街上擾民等政策,與其它軍團的管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在某些有心人的煸動下,其它軍團計程車兵們開始下意識地挑釁震海軍團的巡邏小隊,各種汙言穢語層出不窮,震海軍團的將士們,早就不堪其辱了!
啪!
只見其中一個震海巡邏隊計程車兵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摘下軍盔重重甩在地上,伸手指著視窗的那些禁衛軍士兵怒罵道:“我x你們這些該死的禁軍!誰是軟腳蝦?誰是浪費軍糧的軟腳蝦?!你們這些整天不理會軍紀,跑出來喝酒鬧事的傢伙,一旦戰爭來臨時,恐怕會立即變成真正的軟腳蝦吧?!”
“喲喂嘿!這個新兵蛋子居然敢將咱們整個禁衛軍團都給罵了呀!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啦?!兄弟們,給我砸死這個狗孃養的。。。”當即有位禁衛軍士兵怒髮衝冠地鼓動道,爾後率先將桌面上的一盆熱湯扔了下去。
哐噹一聲,這盆熱湯正好砸在這群震海巡邏小隊的身邊,一時間,滾燙的熱湯與碎裂的瓷片四散飛濺,將幾個首當其衝的震海軍團巡邏士兵給湯得哇哇直叫。
“兄弟們!咱們是來為國效力的,而不是來給這些人渣不斷羞辱的!”早就忍無可忍的震海軍團巡邏小隊終於爆發了。
他們的隊長雖然極力安撫,可惜,群情激憤之下,安撫又有何用?
十幾個巡邏隊員紛紛從街邊撿起一些石塊之類的硬物,便開始還擊,向昌盛酒館二樓砸了回去,這樣一樣,當場就炸鍋了!
石塊之類的扔上二樓後,不少從視窗飛了進去,將二樓大廳另幾座的人也給波及了,一時間,原本在看熱鬧的人們,紛紛加入了這場混戰。
從昌盛酒館二樓,不斷地有碗盆之類的東西被拋了下來,到後面居然還有桌椅之類的大件硬物也被扔下,將十幾個震海軍團巡邏將士給砸得鮮血直流!
“他孃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