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駙馬但說無妨,岸貝我也不是毫無主見之人,自然能夠分辨駙馬爺所說之話是否有理!”岸貝再次催促道。
杜龍這才將戒靈美女的分析給說了出來:“據在下分析,首先貴國此次不派言官出使,而是一反常態地派出宦官出使浩天帝國,這本身就很不合情理!其次,竟然還是由貴國一向以剛正不阿著稱的左相姜義開口,向貴國皇帝進言,讓岸貝大人出使我國;”
“他讓您出使浩天帝國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求讓您在我國朝堂之上,擺出一副傲慢無禮的姿態?!這本身就帶有陷害之嫌了!”
“岸貝大人試想一下,如若一個月後,我國還找不到那個殺人兇手木九的話,屆時,貴國百萬大軍北上,向我玉林關發動攻擊的話,我國皇帝震怒之下,首先會拿誰出氣?!”
岸貝三郎當場驚呼失聲道:“就會拿我這個在浩天帝國朝堂上態度傲慢無禮的使臣出氣!貴國皇帝難道要冒天下之大不諱,輕易放棄兩國交鋒不斬來使的慣例?!”
“唉!岸貝大人,兩國交鋒不斬來使這句話,估計又是某些人用來安慰你放心出使的吧?!”杜龍不加掩飾地擺出一副嘲弄的神態輕嘆道。
“啊。。。”岸貝三郎當場傻眼了,嘴裡喃喃自語著:“又被杜駙馬爺猜中了,姜義那個老鬼,為了安慰我,確實說了這樣一句話!”
原本一句無關痛癢的話語,在杜龍煞有介事的忽悠之下,已經亂了心境的岸貝三郎聽在耳中,立馬變得很可疑起來。
見事情已經完美地鋪墊開來,杜龍這會倒也不急著繼續說些什麼了,故作淡然地端起面前的酒杯,獨自細品了起來。
“駙馬爺,杜駙馬爺救命呀!”眼珠骨碌碌地轉來轉去,岸貝三郎顯然是完全相信了杜龍的話,當場拉著杜龍的胳膊開始大聲求救,就差沒有立場給跪倒下來了。
強忍著噁心,不動聲色地將岸貝那雙白淨的手掌給推開,杜龍這才開口安慰道:“岸貝大人稍安勿燥!還沒有到必死的局面,這不還有很多時間挽回的嘛。。。”
“杜駙馬若肯相救,岸貝他日定當誓死相報!還請駙馬爺替我出出主意。。。”岸貝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哼!就你這個怕死鬼還會誓死相報?!’杜龍心底不屑地冷哼道,嘴裡卻不會那樣說,而是故作凝重道:“岸貝大人,今日與您談得非常投緣,不過,這次姜義出的這個借刀殺人的主意著實陰毒,您到底怎麼得罪了人家,竟然要設此毒計害你?!”
“唉!駙馬爺也知道下官在藍月帝國統領東林司,曾替皇帝陛下。。。幹了幾件事情,清理掉一些不聽話的官員,其中就有姜義那老鬼的好友!他這次估計是要替他們報仇來了吧!”岸貝三郎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與姜義的矛盾給抖了出來。
“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杜龍故作恍然狀。
“杜駙馬!你也知道,很多命令都是皇帝下達的,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不能不從呀!”岸貝三郎似怕杜龍多心,連忙為自己分辨道。
“在下當然明白岸貝大人的難處!領君之祿忠君之事!也不是您之過!”杜龍點頭表示贊同道。
“沒錯,沒錯!正是如此!”岸貝聽了杜龍的安慰之詞後,那說話的語氣也更有自信起來。
“岸貝大人!那姜義如此害你,這口氣您能咽得下去嗎?難道就不想報仇雪恨?!”杜龍突然話鋒一轉,故作自然道:“設下如此毒計害人,還要連累兩大帝國爆發戰爭,在下實在看不慣姜義這個虛偽之徒了!”
“唉!就算他不設下毒計害我,我也早就想將他除之而後快了!只要他一死,我岸貝在藍月帝國才會有好日子過,否則,每天都有他率領的眾多官員盯著我東林司,我們當真是如履薄冰呀!”岸貝三郎慨嘆道。
還真如他所言,他統領的東林司,若沒有姜義在朝堂之上扯後腿的話,整個東林司絕對能夠震懾朝野,他岸貝必能權傾帝國!
可惜,姜義畢竟是先帝留給藍月帝國的棟樑重臣,連當今皇帝都不能拿他怎麼樣,更別說自己這個小小的宦官了!
“在下倒是有個好主意,能夠助岸貝大人一臂之力,將姜義這個偽君子剷除掉,以報他設計害兩大帝國陷入戰爭之仇!”杜龍假裝大義懍然道。
“真的嗎?!太好了!還請駙馬爺明示。。。”岸貝雙眼猛然亮了起來,他早就想把姜義除之而後快,可惜一直苦於沒有機會罷了!
“岸貝大人只需如此這般。。。”杜龍也不賣關子,開始輕聲將戒靈美女想到的計謀說了出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