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戰場,血族大本營內!
整個大營主帳內部的氣氛顯得無比之凝重,一向還算比較隨和的血族月貕大統領,此刻臉上卻是陰雲密佈,一股駭人的怒氣開始在他身上不受控制地洩露出來。
大帳下方,此刻正跪著兩道身影,赫然便是剛剛從藍水秘境透過秘法全速趕回來的月狂與月權!
面對怒不可遏的月貕大統領,他二人雖然也算是統領級別的人物,此刻卻是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只能心驚膽戰地等待著月貕大統領的發落。
“哼!”
沉默良久後,月貕終於發出一道猶如驚雷炸響的怒哼聲,直令跪倒在地上的兩個人身體猛然一顫,很明顯是被嚇得不輕。
“月狂、月權!”月貕大統領雙目微微眯起,戾氣濤天地爆喝一聲道:“你二人可知道自己惹下了多大的禍事?!”
“啟啟稟大統領!”
月狂做為此次任務的統領級人物,不得不有些結巴地開口替自己辯解道:“我們絕對沒有勾結盤古世界陣營,這一切都是那個狡猾的杜龍佈下的一個局啊!”
“你給老子閉嘴!”月貕大統領絲毫不留情面地怒罵道:“任務失敗!損兵折將不說,你這個蠢貨居然連另外三族都給得罪死了!”
“你可知道現在力屍魂三族乾脆都不派使者前來興師問罪,他們直接在力族大本營聯手秘密會談,也許正在商量著要如何聯手對付血族也未嘗可知啊?!”
“在回來覆命以前我也知道會有這種最壞的可能性!”月狂慌忙開口為自己辯解道:“但是我卻依然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並沒有暗中勾結盤古陣營一方,我問心無愧”
“狗屁!”月貕大統領再次怒吼道:“身為負責此次任務的統領,你在展開全面攻擊的時候,就不能多做幾次試探嗎?!只要你多加小心謹慎一些,又何至於會落到如此的境地?!”
“”
面對月貕大統領的責難,月狂啞口無言以對,正如他所言,就算此次自己並未曾勾結盤古陣營一方,恐怕也難逃任務失敗的罪責!
“哼!”月貕大統領冷眼看著他啞口無言以對的模樣道:“從現在開始,你給老子呆在大營內部不許外出半步,好好為自己祈禱一番,希望另三族願意放過你一馬吧!”
“屬下遵命!”月狂目光閃爍變幻不定,有些意興闌珊地拱手領命應道。
“唔!”月貕大統領這才將目光投向一旁的月權道:“月權!臨出發之前我有沒有千叮嚀萬囑咐,讓你無論如何要確定自己成功掌控血影攻殺大陣以後,才能讓月狂下達全面進攻的命令?!”
“有有!”月權慌忙回答道:“我當時也確定自己已經掌控了那座血影攻殺大陣,只是沒想到竟然是那個狡猾的杜龍故意讓我擁有一定的控制許可權罷了!”
“故意?!”月貕大統領冷然道:“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懷疑?!”
“我確實曾有些懷疑,只是屬下怎麼都沒有預料到,那個杜龍掌控血影攻殺大陣的血脈竟然會比我的血脈還要高階!”月權無奈嘆道。
“你是說對方掌控血影攻殺大陣所動用的心頭血比你的還要高階?!”月貕大統領及其底下眾多帝階至強統領紛紛為之變色。
“沒錯!”月權急切應道:“我在回來的途中,曾經仔細地將整件事情又聯想了好幾遍,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對方如若沒有比較高階的血脈來煉化陣石,絕對沒有其它辦法能夠如此輕鬆地騙過我!”
“這怎麼可能?!”月貕大統領驚愕道:“你乃是血族旁枝的後裔血脈,這世間除了血族皇族嫡系血脈以外,絕對不可能有其它人的血脈”
說到這裡,月貕大統領突然定在了那裡,他腦海中猛然浮現一道身影,赫然便是那個失蹤有一陣子的月熙公主。
雖然月熙公主平日裡並沒有明顯表現出對杜龍有什麼異常情緒,然則,憑月貕大統領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她的某些想法,包括她此次不告而別也在其意料當中。
大帳內,似乎也有些人也想到了這一點,只不過卻並沒有任何人說出口,此事一旦洩露出去,對於整個血族而言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一旦此事被另外三族獲悉,屆時血族勾結盤古陣營一事,必將會越發的難以解釋清楚,另外三族的人,很有可能會採取更加激進的方式來對付血族!
“罷了!”心念電轉間,月貕大統領這才擺擺手轉移話鋒道:“事已至此,只能希望另三族可以儘快平息怒火,畢竟此事我們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