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那種功法的修煉難度太過於可怕了!”
文殊菩薩停頓了片刻,見沒有人開口以後,這才繼續講述道:“大家反過來看一看底下這個人,僅僅一百殺威棍砸在他身上,立馬就沒有任何原則底限地開始哀嚎求饒了,就他這樣的德性,有什麼資格在那裡汙衊杜龍憑自身努力所獲得的成就?!”
“文殊菩薩!”被戒律堂擒住的幾人當中,一個面容陰柔的男子終於開口反對道:“我們只是在質疑杜龍佔據菩薩境榜首之位名不符實罷了,這和二者之間能夠承受多少苦痛根本就是兩碼事,希望您不要混為一談!”
“混賬東西!還敢死不悔改?!來人,給他也來一百殺威棍!”那個戒律堂副堂主差點沒有氣得跳起來,立馬向自己的手下大聲吩咐道。
幾個戒律堂僧眾聽令上前,將這個面容陰柔的男子一把按在地上,然後就是一通噼裡啪啦的殺威棍狠狠地招呼在他的身上。
這傢伙比之前那個錦衣男子強多了,全程除了發出幾聲悶哼以外,根本就沒有開口求饒過,也不曾很沒氣節地哀嚎出聲。
“唔!”半空中,文殊菩薩直到板子聲停歇下來後,方才慢條斯理地開口道:“你倒是比先前那小子要多一點骨氣,只是你莫不認為如此就能顯示出自己有多麼無辜嗎?!”
“我不服!”陰柔男子依然被按在地面上,卻仰起頭倔強地大吼道:“我們僅僅只是在述說一個事實而已,卻為何要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事實?!不公的待遇?!”
文殊菩薩陰沉著臉俯視著下方這個表現得很硬氣的陰柔男子道:“你一直在背後造謠中傷杜龍,還推波助瀾地慫恿這些人在那裡添油加醋,到底想要幹什麼估計也只有你自己心底最清楚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您身為杜龍的師姐,既然想要當眾袒護他,在下也無話可說!”陰柔男子眼底終於閃過一絲慌亂,表面上卻並未顯露出來,而是在那裡色厲內荏地為自己辯護道。
“欲加之罪?!”
文殊菩薩咧嘴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道:“虧你聰明一世,卻在造謠中傷杜龍的過程中,都不懂得透過傳音的方式隱秘進行!”
“想要證據還不容易?!須彌山陣靈估計早就將你的醜惡嘴臉給記錄下來了吧?!你是不是想要親眼目睹一下才能死心?!”
“哼!影像記錄可以造假,故而並不能作為定罪的證據!”陰柔男子依然死鴨子嘴硬地為自己辯護,可惜明眼人都能聽出他話語當中漸漸變得底氣不足。
“造假?!”文殊菩薩不屑道:“對付區區一個混元階實力的俗家弟子,你覺得我用得著花那麼多心思去造假嗎?!”
“不!我想起來了。。。我願意作證,就是這個傢伙。。。就是他成天在我們面前唸叨杜龍師叔祖的種種不是,我們這才信以為真的!還請文殊菩薩饒小的一次吧!”
“是啊是啊!我也願意作證,就是這個心懷叵測的傢伙一直在煽風點火,否則,小的哪裡敢隨便造謠中傷杜龍師叔祖啊!”
“。。。。。。”
隨著一個人站出來,另外幾個被看押的人員紛紛開口附合,在將一切責任推給陰柔男子的同時,還不忘記替自己求情。
“哈哈哈。。。”
陰柔男子仰頭髮出一聲長笑,他那張原本還算正常的臉龐此刻已經完全扭曲變形,只見他故作怒髮衝冠道:“你們這沒有氣節的廢物,眼看著要承受大雷音寺的懲罰了,就都開始將罪名往我身上推,然後好為自己開脫是不是?!來吧來吧!我今天倒想要看一看,堂堂須彌山大雷音寺到底有多麼黑暗?!”
“你這個混蛋,明明是自己做的醜事,居然如此厚顏無恥地推脫乾淨,居然還倒敢打一耙?!”
“沒錯沒錯!我願意用自己的靈魂向上蒼起誓,如果自己有半句假話,甘願承受天打五雷轟,落個魂飛魄散,灰飛煙滅的下場!”
“我也願意發下靈魂誓言。。。”
“。。。。。。”
隨著一個又一個人發下靈魂誓言,原本還多少有些同情陰柔男子的佛修弟子們,一個個全都對他投去了無比厭惡的目光。
這丫的也真夠無恥,事情都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還敢在那裡強辭奪理地誤導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