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在須彌山呆了許多年的老弟子們,在看到這一幕以後,紛紛下意識地遠離了那些還在不知死活地嚷嚷個不停的傢伙。
有了之前羅宇那個二貨王子的前車之鑑以後,這些老一輩佛修弟子們非常明白,恐怕當年出現的那一幕畫面,即將要再次上演了。
“杜龍師弟!你此次重返山門所為何事啊?!這都回來了,怎麼也不去主殿拜見師尊?!”文殊菩薩雖然眼底蘊含著一絲怒氣,面對杜龍的時候卻依然還是流露出滿臉的笑容。
“杜龍見過文殊師姐!”
杜龍對於這些個常年跟隨在釋迦牟尼座下無數年的師兄師姐們都極其恭敬:“呵呵!我正想著許久未曾上山,便四處閒逛一番,然後再去拜見釋迦師尊呢!”
“拜見文殊菩薩!”
著急忙慌地趕到現場的三名戒律堂副堂主,這才見縫插針地見禮道,其中一個人見完禮後便疑惑地詢問道:“不知文殊菩薩突然召我們前來所為何事啊?!”
“唔!”文殊菩薩對這三個大腹便便的戒律堂主那可沒有太多好印象,便見她神情淡漠地點了點頭,然後指點著下方几個已經閉嘴的俗家弟子道:“將那幾個不知尊師重道,在那裡滿嘴胡言亂語的俗家弟子統統拿下!”
“遵命!”一聽說只是這麼件小事,三大戒律堂副堂主立馬來精神了。
紛紛領命的同時,當即揮手招來廣場周邊的眾多身穿制式僧衣的戒律堂弟子,命令他們將文殊菩薩點名的那幾個傢伙統統擒下。
“不!我們到底身犯何罪?!為何要將我們擒下?!”
“沒錯!堂堂須彌山佛修大派,難道還不允許門下弟子說幾句真話?!如此作風,與神界大派作風完全不符!”
“對!我們不服!!”
隨著一個又一個被文殊菩薩點了名的俗家弟子被戒律堂成員拿下,當中某些不知死活的傢伙立馬開口大嚷大叫起來,僅僅只有一兩個傢伙面如死灰,彷彿天都要塌陷下來了一般。
能夠從這兩人臉上看到了無限的悔恨,他們差點沒有狠狠地煽自己幾巴掌,沒事去多嘴多舌幹什麼?!
要知道,他們在各自的國家勢力內部,那可是經過層層篩選闖關,最後才獲得一個有限的名額,得以成為須彌山上的一名俗家弟子!
他們因此在各自的家族勢力當中收穫了海量的榮耀,將來從須彌山迴歸以後,必定會以須彌山正式俗家弟子的身份,在各自的家族勢力當中獲得無數的權力與地位。
然而,今天他們卻很可能要因為自己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將自己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一切,全部付諸一炬!
“鴰噪!誰再敢胡言亂語的話,立即各領一百殺威棍,看你們還敢不敢多嘴!”立即便有一個副堂主為了巴結文殊菩薩,朝著這些在他眼中猶如螻蟻一般的俗家新弟子怒吼道。
戒律堂副堂主的怒吼聲,當場將這些人的叫嚷聲給壓制下去了。
相對外界各方佛修屬國而言,文殊、普賢甚至是曾經的觀自在菩薩,那可都是大慈大悲的人物,他們一個個還都不是特別害怕。
反倒是這些個來自須彌山戒律堂的成員,讓眾多外來修行者們感到極其驚懼與害怕,知道得罪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分分鐘會被以各種名目藉口給逐出山門,你還沒地方申訴!
“你們還不服氣?!”
文殊菩薩神情漠然地俯視著下方的這群人道:“你們這些人雖然全都是俗家弟子,但是隻要有一日呆在須彌山上,就必須要遵守佛門戒痴戒嗔的規矩,敢問你們都做到了嗎?!”
“其罪二,杜龍雖然也是俗家弟子,其身份卻是釋迦牟尼佛祖座下的親傳弟子,按輩份來算的話,你們這些連名分都未曾定下來的存在,最少也得喊他一聲師叔祖吧?!”
“然而,你們這些個不知尊師重道的混賬東西,在背後妄議師門長輩是非也就罷了,今天居然還敢當著杜龍的面在那裡胡言亂語?!這個罪你們認不認?!”
“我不認!”立馬有一個錦衣男子大聲嚷嚷道:“我們並沒有在造謠,我們所說的話都是事實!”
“混賬東西!來人!先給這個蠢貨一百殺威棍!”
還是之前那個戒律堂的副堂主當場下令,他實在是被這個蠢貨給氣得不輕,都到這個時候了那小子竟然還分不清形勢?!
立馬就有幾名戒律堂弟子氣勢洶洶地將那個錦衣男子按倒在地上,然後掄起專門用來懲戒犯人的殺威棍,朝著他的後背就是一通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