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過來幫我舉著燭臺。”
見玉流觴依然把他當下人使喚,璧宿不由地凝神看了玉流觴一眼,眼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隨即隱沒不見,緩緩端著燭臺上前。霎時間,花閉月周圍亮了起來。
玉流觴來到她耳畔,淡淡道:“花小姐,我要替你施針,但必須要褪去你的衣衫,得罪了。”
“嗯。”花閉月輕輕應了一聲,不知是否清醒,眼眸不若晨星般閃亮,染了一層迷離恍惚,而玉流觴輕輕解開她的外衫,衣服溼漉漉地貼在少女的身上,他褪去她的鞋襪,繼續往上提,展現在玉流觴與璧宿面前的,是一雙秀氣的小腿,長褲褪去後,裡面穿著貼身的白色紈褲,溼淋淋的,正緊緊的貼俯在少女的身體,彷彿琉璃一般在燭光下熠熠發光,衣色已經洗得淡了,卻很乾淨,褲腿緊束著小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而璧宿彷彿品花寶鑑般,說的頭頭是道:“女人,小腿倘若生的精緻,很難!沒想到花小姐竟然擁有這麼美的小腿曲線,甚至毫無瑕疵,當真是增之一分則長,減之一分則短,玉公子,我說的對不對呢?”
玉流觴併為言語,全神貫注,忽然揚手撫在她後心處。
耳畔接著傳來璧宿淡淡的聲音:“玉公子藉著針灸的名義,大概曾看過不少良家女子的身子吧?花小姐的身子沉為骨,玉為肌!可不是隨隨便便讓人看的。”
下一刻,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但見玉流觴將花閉月白色褻褲褪下一半,圓滾滾的臀部,隱約現出一條性感迷人的弧度。露出粉嫩粉嫩的半個玉臀來,少女忽然側過身子,那柳腰不盈一握,纖纖欲折,而玉流觴的手指如拈花指般,迅速地扯過一條被衾,遮蓋住她的身子,所露出的春光,不過一瞬。
接下來,少女衣衫溼透,所有的衣衫都由他親自來換。
而衣衫盡褪後,玉流觴俯下身,揭起她腿部的被衾,在她足三里之處,扎入了銀針。
玉流觴全神貫注地替她施針,神情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