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兒立刻面色一變,恨不能把白雅大卸八塊!
可面對眾人她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於是,咬了咬嘴唇,求助的看了王氏一眼。
王氏心裡暗道壞了!她看了一眼花媚兒的銀兩,心知肯定是不夠,但是她如今手頭也沒有那麼多銀子,她的目光不由落在八個箱子上面,但她看過聘禮後,知道里面前是價值不菲的古董,要不就是純金之物,偏偏沒有打賞的東西!一時間,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北宮嘯不由輕聲一笑。
他笑時,眸子明亮異常,如秋水橫波。
“好了!諸位稍安勿躁,我家三爺有辦法!”白雅忽然微微笑著出聲,見眾人仍然是喧譁了一陣才安靜了下來,她扭著柳腰來到屋中,手裡面竟然捧著與花媚兒一模一樣的小箱子,眾人自然能猜出裡面放著銀子。
花媚兒瞧著白雅手中精美的銀匣子,不由抽了口冷氣。
這女人憑什麼拿著和她一模一樣的匣子?她明明記得北宮嘯把匣子交給她時,說過這是北宮家正妻才有的資格。
花媚兒不可置信地看向北宮嘯,希望能聽到他做出鞘釋來。
北宮嘯不以為然地笑道:“媚兒,其實我已決定讓雅兒與你一起成為我的妻子,你們二人都是我的平妻!這伴事父親也是同意的!”但聞北宮嘯的語氣平靜,彷彿說著與她沒有相關的話語。
平妻?花媚兒的面容一下子僵了。
王氏也一下子緊緊捏住了手中的絹帕,臉色異常複雜。
客堂之內一片寂靜無聲,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
北宮嘯的唇角勾起,鳳眼眯起,劍眉斜飛,似笑非笑,神情很是隨意:“我本已答應娶你為妻,難道我虧待你了?”
兩個平妻,雖然聽來並不吃虧,但畢竟,他們始終都以為花媚兒是獨一無二的。這北宮嘯居然這般不給臉面,甚至領著另一個女人,還在花家當著貴人面前演了這一出,只見花家老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