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比皇宮的記檔還要深得他們滿意。
而我終日苦思冥想,白羽竟說我的姿態十分莫測高深。
我發誓,我只是在想一女七夫果然很是麻煩!為何男人三妻四妾還可以在外面花紅柳綠?這男女果然是不平等的。
當然,我只是想想罷了!
“玉兒,女人一夜最多能服侍幾個夫君?”白羽忽然認真地問道。
誠然我知道他在思忖最近的侍寢方式,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畢竟,我只有他一個夫君,而他在房事上已足以滿足我,只好順手將桌上的茶杯端一隻給他道:“此事玉兒並不清楚,那窯子裡的姐兒一夜能接客幾次,夫君問問便走了!”
當然,我只是隨口說說,白羽笑而不語,只因我只允他喝花茶,卻是絕不會讓他深入煙花之地。
我時常教導他,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煙花柳巷者多花柳病!
此言,白羽覺著極有道理,他來到京城逛了逛,立刻深有感觸,曾給我說玉堂春的新花魁得了花柳病,快要不治而亡,而且還害了幾個朝廷命官,後來有人發現這新花魁不是別人,卻是當今聖上,昔日安陽王的前側妃一一花媚兒!呃,這些話白羽說來似乎有些拗口!
總而言之,花媚兒是昔日安陽王側妃,後來成了玉堂春的花魁,再後來得了花柳病,快要死了!
雖然她與我也是遠房親戚,但這種自甘墮落的女人,我如今是不恥的。
當然,自從我們成了這特殊的管事後,我與白羽又是無話不說的,每夜站在臥房外面聽房,漸漸也練就了一副厚臉皮,於是,我與白羽常常拿他們的房中術說事兒。我們的談話沒有第三人知道,也不能讓第三人知道,於是我們夫婦只見的共同語言也多了起來!
而天氣也愈來愈熱,那臥房的屋門卻是敞開的,只在床前擋著一層金絲千層繡破圖風,這種屏風只能防君子不防小人。
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我是女人!女人天性就是愛八卦的!
我沒有習武,視力與聽力皆不佳,於是低低問白羽道:“這些日子……你可看到什麼?”
白羽貧嘴笑道:“非禮勿視,雖然我與男主子一樣身為男人,偷窺一眼應該沒什麼顧忌的,但是女主子我如何敢看?我若敢看,你可願意?”
我瞪了瞪他道:“那屏風前若是點了蠟燭也可以隱隱看到一些。我不信你沒有看到!”當然只比皮影戲勉強要好一些,若是內力極佳的,肉色還是可以看到。
白羽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默不作聲,而我早已習慣他這口是心非的模樣,便羞怯地拉了拉白羽的袖子道:“你該學學他們的。”我伸手撫了撫小腹,雖然我與白羽成婚兩月,但是肚子卻沒有任何動靜。
白羽捶了捶手,嘆息一聲:“你這女人為何心思這麼古怪?七個男人你讓我學誰?”
我立刻開口道:“你該學學蕭琛,畢竟那兩個孩子都是他的。”
白羽托腮做詫異狀:“蕭琛的姿態最是平淡無奇,技術不佳,只是仗著年輕有力,女主子每次在他身下承歡時,都是喘息連連。”
我聽得面紅耳赤,接著道:“那你覺著這七人中誰技巧最佳?”
白羽若有所思地道:“此人非玉流觴莫屬!”
我抽了口冷氣道:“想不到玉神醫他性情淡漠,君子如玉,冷冷清清,骨子裡竟然是這種人物?”當初,我曾經肖想過玉流觴,便是被他這清冷的模樣所迷惑,完全是少女時的痴迷。如今我更喜歡白羽時而溫柔體貼,時而粗獷不羈,只是,我沒有想到玉流觴竟然會精通房中術?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成這冷酷男子會變成急色的模樣。
白羽給我一個少見多怪的眼神,淡淡道:“魏晉時期,風流人物,文人墨客都是精於房中術的!玉流觴善於醫術,觸類旁通,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定了定心神,慢慢點了點頭道:“我一直以為是璧宿技巧最佳,看來是我錯了!”
白羽聞言立刻神色一變,沉聲道:“你何時偷看了?你這女人難道也被那妖孽給迷住了?”
我頓時感到委屈,撇著嘴道:“我只是聽到璧宿侍寢時,女主人她嚷嚷著不夠,還要,還要,我以為是太過於喜歡了呢?”
白羽的面色終於變得緩和,在我耳畔輕聲道:“璧宿是位玄術師,他會魅惑之術,女主子只是陷入其中了,璧宿那小子極其狡猾,為了多嘗甜頭,常常施展此術,應該要好好的禁一禁了!”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思索著如何去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