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徵有些腫,我給你用三種藥物,很快就好了!”玉流觴又拿出兩個藥瓶,接著輕輕給她上藥,她身體的敏感還未褪去,羞澀地咬緊了嘴唇。
上完藥後,玉流觴端起藥碗:“把這晚補藥喝了,可以恢復體力!”
花閉月忙一口把碗裡的藥全喝光,此後苦味才一股腦兒都湧了上來。
“蜜餞!”玉流觴把準備好的蜜餞塞給了她。
花閉月服下蜜餞,飲了幾口水,便聽聞玉流觴咬牙切齒道:“該給璧宿煉製一些清心寡慾的丹藥了!”
花閉月忍不住咳了咳:“無妨,我已經好些了!”
林熙寒的唇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月牙兒,這幾日你還是好好休息!”玉流觴叮囑她道。
“知道了,流觴,我該回花家了!”花閉月慢慢坐起身子,穿戴衣物,渾身疲憊的感覺襲來,她身子晃了晃,被玉流觴輕輕扶著肩膀,不由的眉頭深鎖,神色間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眸子閃過一絲凜冽,忽然非常後悔招惹七個男人,沒想到齊人之福不是誰都能消受得起的。她穿戴整齊,正欲離開,發現林熙寒依然未動。
花閉月翩然回眸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林熙寒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淡淡道:“我是來給你告辭的!”
“你要去哪裡?”花閉月心中一驚。
“我要去凰盟一段時間,聽說前任盟主病重彌留,卻要見我最後一面,似乎要把義父的遺物交還給我。”林熙寒的聲音冷淡而略帶一絲倦意。
“是麼?”花閉月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捨和無奈。
此刻,玉流觴面無表情,一副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神情。長長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但他的目光卻與往常有很大差異,閃耀著,意動著,還有一些說不清的不明情緒。
花閉月眉目清雅卻不失精明銳利,這些通通被她瞧在了眼裡。
片刻後,她眸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幽光,緩緩道:“既然你要離開幾日,我也不能挽留,但是玉流觴要跟著你,也好隨時替你診治右臂。”她的目光看向玉流觴,知道他與凰盟有仇,而他似乎隨時伺機要與凰盟做對,此番若讓他跟著林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