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要引我說話,沒用的,便是我說了話,你也找不到我身處的位置。”男子壓下心中不安的情緒,高聲的說道,他這話是說雖是說給卿鴻聽的,卻也是在安慰自己。
“是嗎?”卿鴻冷冷的一笑,戲謔的挑了挑柳眉。
下一刻,一股強傲的氣勢從她的體內流出,深藍色的武氣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如剛剛的血霧一般,淡紅色的武氣。在她釋放的一瞬那間,周圍的空氣也好似稀薄了,強大武氣帶給遠處的男子一股恐怖的壓迫感,好像快要窒息一般,男子驚駭的睜大了雙眸,不敢相信的怔在了原地。
初級武聖,她竟然是初級武聖,這怎麼可能,男子極力的否認著他看到的事實。
站在卿鴻肩上的血鷹王發出一聲驚鳴,它猛然間揮動著矯健的雙翼,快速的飛向了空中,遠離這帶給它無限懼意的源頭。
“滾出來”讓人心驚的武氣如海嘯過境般摧毀著周圍的一切,男子從驚駭中回過神來之際,那股無法匹敵的武氣猛地向他襲來,狠狠地擊打在陣眼之上,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噴發,他的身形劃過天空,狠狠地摔倒在幾尺來外的空地之上。
卿鴻眼前無邊的冰川失去了蹤影,她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閃而過便出現在了男子的身旁,卿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狼狽不堪的男子,嘲諷的說道:“萬殺陣,不過爾爾”
“哈哈哈哈哈”男子張狂的大笑著,他伏在地上的身體因為大笑劇烈的顫抖著,猙獰的面容死死地注視著卿鴻:“你破了我的萬殺陣又如何,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真不知道眾人知道了你的真實實力之後,你還能不能活命。”
“哦?”卿鴻不屑的挑著柳眉,滿眼嘲諷的注視著瘋狂的男子,低聲的輕笑著:“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說什麼嗎?”
“這裡,這裡不就是…。”剛要說出這裡不就是站臺的男子驚駭的掩住了聲音,他看到了什麼?這一片鳥語花香的大草原究竟是什麼地方,這裡,究竟是哪?
“喜歡我施展出來的困陣嗎?”卿鴻邪肆的一笑,伸手撫摸著重新落在她肩上的血鷹,絕美的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顏。
“什麼”男子此時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這一件接連一件的驚駭讓他做不出半點的反映。
“那麼去死吧”卿鴻眼眸一暗,手中的銀槍猛地向著男子襲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你讓我做什麼事情都好,就是不要殺我”男子大聲的叫喊著,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的死去。
卿鴻聽聞,眼中碧波流動,深邃的眸子微微上挑:“當牛做馬?做什麼都行?”
“是的是的,只求你不要殺我”男子連忙附和著說道。
“將這個吃下去”卿鴻從懷中掏出一顆泛著五彩光芒的丹藥,遞到男子的手中。
“這是什麼”男子看著手中的丹藥,不安的問道。
“吃便活,不吃便死”卿鴻冷冷的一笑,看著滿臉怯懦的男子,眼底流轉著厭惡的光芒。
男子緊緊的攥著丹藥的手不住的顫抖著,最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地將丹藥塞到了嘴中。
“很好”卿鴻點了點頭,滿臉戲謔的注視著眼眸忽閃不定的男子,輕聲的說道:“你最好不要耍小聰明,這藥除了我天下無人可解,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找木宗之人一試便知。”
“當然,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這個丹藥最喜歡吸收其他的藥物,不管你以後吃的是補藥還是毒藥,它都會自行的吸收,以此來增加自身的毒效。”卿鴻滿臉善意的說著,隨著她的話音,男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
“只要我吩咐下的事情,你盡心完成,我保證你不會有半點苦楚,可是要是你敢給我耍花樣,我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卿鴻輕蔑的注視著男子,雲淡風輕的說出讓人不寒而慄的話語。
吩咐好一切,卿鴻不再理會男子,她滿臉堆笑對著她肩上的血鷹輕聲地說道:“還不叫你的子民出來,我們該走了”
血鷹王人性化的點了點頭,揚起它強勁的雙翼飛身躍起,對著遠方的天空高聲的鳴叫著,不多時,一群群血鷹黑壓壓的出現在了天空之上,不住的在血鷹王的身邊徘徊著。
卿鴻仰頭,一縷微笑輕掛在嘴角,腦海中的念頭閃過,那龐大的血鷹群便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血鷹本是男子封在殺陣之中的生物,這大陸之上,也只有土宗才能將這些兇猛的野獸收為己用,而卿鴻她再一次的感嘆自己的狗屎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