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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她悅耳的聲音帶著輕微的沙啞,打破了眾人震驚與詫異的情緒。
“鴻兒,你看”沐卿宇指著戰臺的方向,眼眉微皺的說道:“星辰國獲得勝利之後,乾坤宗的眾人,在大喊了一聲‘土宗已經不是土宗了’之後,便集體的自殺了。”
土宗已經不是土宗?卿鴻聽到沐卿宇的複述之後,深邃如星辰的眸子掠過一縷詭譎的光芒,剛剛在土宗之人剛入場的時候,她便覺得他們有些怪異,看來是該找個時間,好好的調查調查土宗的情況了…
“哦?”卿鴻眼眸微挑,斜眸一掃陷入思緒中的眾人,一攏飄逸的雲袖,款款的站直了身軀:“走吧,我看是該我們出場了。”說罷,便從容的向著場中走去,完全沒有將那扭曲的屍體和侵染一地的鮮血放在眼中。
看著她淡定自若的模樣,眾人的心中又是一寒,比起那些猙獰的屍體,好想他們眼前的這個少女,更加的讓人害怕,讓人從心底感到恐懼。
“好啦,讓我們大家忘記剛剛那血腥的一幕,現在有我國的代表隊對戰醫仙谷的眾人,讓我們熱情的歡呼吧,現在有請兩個代表隊登場”主持人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卿鴻已經傲然的站在了戰臺之上,神情淡漠的俯視著戰臺邊上的那炙熱的鮮血,眼底沾染上了一抹血紅。
面對這來自四面八方的歡呼緊緊地將卿鴻包圍,她卻像是沒聽見一般,情緒冰冷的沒有一絲的波瀾,好像一尊冰雕般,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
由於場上比試的人原還未到齊,此時的主持人分別於卿鴻屹立在戰臺的兩側,二人的距離雖是不近,可從她身上散發的寒霜,卻是一股股的向著他湧來。
“好啦,現在比試的人已到齊,那麼我宣佈,比試正式開始”主持人說完,便如逃命一般的跑下了戰臺,他真怕自己在不離開,就會被那徹骨的寒霜凍結成冰。
卿鴻掃視著身旁的隊友,看著在臺下咬牙切齒的秦羽墨,咧開了咧嘴角,眼眸滿是戲謔的瞥了一眼身旁的沐卿宇,這次的團體賽每隊都由五人組成,多餘的替補人員只是在正式隊員受傷的時候,才能上前替補,而每隊誰當替補便是由隊長指定,看來自己的大哥怕是並非對她無意。
“沐卿鴻,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木宗的厲害”看到卿鴻與他們對勢還這般的心不在焉,木雨燕滿是嫉妒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她今日便要讓她嚐嚐那噬魂之毒的厲害,要讓她在痛苦中慢慢的死去,要讓她看著自己絕美的容顏一點點的枯萎,讓她悲鳴,讓她哀嚎,這幅場景哪怕是想想都讓她興奮不已。
卿鴻冷冷的一笑,隨手一揮衣袖,一縷勁風便如出籠的猛虎一般,咆哮著向著木雨燕湧去。
“啪”的一聲,在眾人還沒有弄清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只見剛剛還囂張不已的木雨燕便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狠狠地跌落在地,不知道是卿鴻故意為之的還是過分的巧合,她在跌落地面的一剎那間,一直背朝戰臺的身子猛地一轉,便面容朝下砸在了堅硬的戰臺子上。
“啊…我的鼻子”一聲慘烈的大叫響徹在整個賽場之中,一股痠痛腫脹的感覺惹得木雨燕眼中含淚,她顫抖的用手撫摸著鼻翼,卻驚駭的發現她的鼻子竟然。竟然。歪了,這一事實讓她差點當場的崩潰,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容貌沒有了,一股深到墳城怨恨爬滿了她的心中。
“抱歉,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雙手,耳邊一有那惹人心煩的蒼蠅,我便想將它拍飛”卿鴻邪肆的一笑,動人眼眸不屑的掃視著癱倒在地的木雨燕,那冷傲的神情,那諷刺的話語,讓沐卿宇等人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說誰是蒼蠅”木雨燕忍受著鼻子的痠痛,氣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指著神情淡漠的卿鴻,大聲的責問著,那眼中的狠辣就像恨不得將卿鴻碎屍萬段一般。
卿鴻那修長如玉的手指拂過耳廓,看著木雨燕指向她的手指,眼底流轉著淬冰的寒光,一張絕美的俏臉上卻笑的燦爛無比:“大哥,你說對面的那個鼻子歪掉的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因為她長得醜所以瘋掉了呢?怎麼她不想當人偏偏的想當蒼蠅?”
沐卿宇的一張俊臉早已樂開了花,他頗為認真的上下打量著木雨燕,最後才對著卿鴻點了點頭,道:“我看鴻兒猜想的是正確的,看樣子這個女子腦子是真的有問題。”
卿鴻與沐卿宇的一唱一和,氣的木雨燕渾身都不自主的哆嗦了起來,她這輩子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旁人說她容貌不佳,此時此刻,毀她面容的是她,嘲諷她醜陋的也是她,她再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