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千魅月看著一臉憤恨的千魅幻,眼中閃露著不安的光芒,別人不瞭解他還能不瞭解這個妹妹,心腸狹小,錙銖必較,要是任由她胡來,今後還不知要惹出多少禍事。
“你說什麼”千魅幻沒想到從小到大都無比疼愛他的皇兄,聽到此事竟然不是義憤填膺的為她出氣,而是勸她不要報仇,這樣的轉變讓她如何接受。
“我讓你不要去報仇”千魅月沒好氣的大聲說道,他如今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哪裡還有心思顧忌這個嬌寵的妹妹,這次的比賽關係重大,他要不是月夕國的太子,想必也把這比賽當成了較量國力,發覺人才而已,雖說往年都是如此,可是今年卻是不同,要不然為何一向不參加這些比試的土宗與木宗之人,這次卻也派了人來,還不是為了那探查古墓的名額。
“為什麼為什麼”千魅幻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衣角,滿眼怒火的凝視著座椅之上的千魅幻,眼中含淚的大聲質問著。
“沒有為什麼”千魅月滿面陰沉的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茶盞應聲落地,飛濺的茶水暈繞了他的衣角。
看著如此兇狠的千魅月,千魅幻猛然一驚,心中一片冰冷,她不明白,不明白她那個無比疼她的皇兄哪去了。
“你不疼我,我去告訴父皇母后,讓他們給我報仇”千魅幻說著,狠狠地瞪了一眼臉色陰鬱的嚇人的千魅月,轉身便向門外跑去。
“給我攔住她”千魅月的眼眸一凝,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從門外竄出幾名黑衣大漢死死地攔住了千魅幻的去路。
“別胡鬧了”千魅月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柔和的撫摸著她的秀髮,輕聲地說道:“這件事情,就算是父皇母后也不會幫你的”
“你說謊”千魅幻一把拍下他的大手,眼眸死死地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說道:“你就是怕父皇母后責備你,你才這麼說的”
千魅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一直以來不管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他和母后總是將魅幻護在懷中,不讓她經歷一絲的苦楚,可是現如今他卻覺得,都是他們這般過分的溺愛她,才會讓她變成如今的摸樣。
“你乖乖的坐下,皇兄慢慢的跟你說可好”千魅幻半推半就的跟著千魅月坐了下來,看著她依舊不忿的表情,千魅月的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你可知道那個一襲紫衣的男子是何人?”千魅月眼眸凝視著窗外,聲音悶悶的問著千魅幻,而他的思緒飄到了第一次與那紫衣男子見面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隱忍待發的皇子,沒有人知道他地下的勢力,更沒有知道他的雄才大略,他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除了自己親近之人,沒有任何人可以知曉他的一切,可是就是那日,那個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出現在他的面前,跟他說的那一番話,卻是讓他避過了一場浩劫,他到今時今日,卻還是不知道那個男子為何要幫他,他的勢力有事何其之大。
千魅幻看著他皇兄變幻莫測的神情,卻是沒有多加理會,心中只是再想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她皇兄如此的忌憚,隨即便開口說道:“我不知曉”
聽到她的話,千魅月從沉思中醒了,雙眸凝重的注視著千魅幻的神情,沉聲的說道:“他是流芳紡的紡主”
“什麼?”聽到這話,千魅幻的心中一驚,一抹冷汗順著她的額間留下,更是湧起了一股後怕的情緒,那流芳紡的紡主是誰,他有多麼的心狠手辣,哪怕是身處在皇宮內院之中的人,也是有所耳聞的,她之前還敢不知死活的招惹他?
這般的想著,千魅幻卻是心中一怔,等等?她從沒有聽說過流芳紡的紡主有妻子,而且大哥畢竟只是聽到他的描述沒有親眼見到那人,外一要是有人冒充,或者是隻是衣著恰巧相同,那她這個虧就不能白吃了。
想到這,千魅幻的眼眸一凝,她抬起頭凝視著千魅月的眸子,沉聲的問道:“那,那個女子是誰”
聽到她還是不死心的問話,千魅月的眼眸微沉,那個女子他也只是猜測,哪怕就是那沐卿鴻,他也是萬萬不能跟她提及的:“那女子,我不知道是誰,應該是紡主的妻子吧。”
千魅幻垂下眼簾,余光中瞟過千魅月有些發顫的雙手,她就知道她的皇兄沒有跟她說實話,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情,每次只要他一對自己說謊時候,他的雙手便會不自覺的顫抖。
“皇妹知道了”她今日也是氣昏了頭,才會這般的氣惱,其實她也是知曉的,連自己的侍衛都無可奈何的人,該有多麼的強大,只不過這口氣她卻是萬萬的無法嚥下,看皇兄的表情,怕是認識那個女子,她既然不能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