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紫月隱藏在面具下的臉微微的一顫,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鴻兒如今還真是和自己越來越像了,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不過,他還是真是喜歡。
“要我說,你還是告訴他們好了,我怕就算是他們猜到天黑,也依舊猜不出來,讓他們晚死一會兒我是沒有意見,可是妨礙了咱們吃飯,那可就是大事兒。”紫月煞有介事的點著頭,說出的話比起卿鴻的言論更加的讓人氣的想吐血。
卿鴻嘴角一抽,真是沒有不黑只有更黑啊,高,實在是高,卿鴻轉過頭,看著紫月那張隱藏在面具之下,認真的說出這話的那張嘴臉,心中一樂,倒也是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月你說的對,銀面,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下來,讓他們好好地看看你是誰。”對於火陽等人的愚蠢,卿鴻此時也覺得有些乏味,她抬起頭,看了天空中高掛的太陽,心中想著,還是快點解決了的好。
是的,冒充水淼染的就是在不久之前剛剛修煉歸來的銀面財神,早在幾天之前,卿鴻手下的四員大將便盡數歸隊了。
“是”銀面聽到卿鴻的吩咐,身子向前踏了一步,滿眼戲謔的凝視著不遠處的火陽等人,手,放在頸子邊,摸索著,直到手指觸碰到了那細小到用肉眼都無法察覺的凸起,臉上,揚起詭譎的笑意。
伸手微揚,緊貼在臉上的人皮面具被整個的扯了下來,乾淨俊美的容顏展露,卻在一瞬間被銀色的面具遮蓋住,轉過身,冒充水淼染的銀面恭敬的跪在卿鴻的腳下,垂著頭,聲音雖輕,卻讓在場的眾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屬下銀面,參見閣主。”
從銀面摘下人皮面具,到現在種種的一切,都讓火陽等人如墜雲中,怎麼也無法回過神來,然而,直到銀面的這一聲閣主,才讓他們徹底的醒悟了過來。
清醒之後,他們卻不想面對這殘酷的事實,眼前的這個男子,竟然是傾城閣的閣主,火陽的眼中除了不敢置信,剩下的卻都是深深地苦澀,可笑,他有多麼的可笑,自己剛剛還用傾城閣閣主威脅他,真是一場笑話……
“傾城閣,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和五宗過不去”火陽呢喃著,直到最後,他的話中充滿了瘋狂而猙獰的叫聲。
“為什麼?”卿鴻冷冷一笑,看著他們此時此刻,狼狽而可憐的模樣,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因為,傾城閣從最初的創立,就是以推翻五宗為目的。”
“現在想問什麼?問我為什麼要推翻五宗嗎?”沒等他們問話,卿鴻接著說道,身子緩緩地向前走了兩步,玉手放在碧玉面具之上,微微的垂著頭,清冷的話語就好像是地獄中傳來的一般,散發著刺骨的冷意。
“那是因為,我,沐卿鴻的母親姓婉。”玉手緩緩地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隨著陰冷到不似人聲的話語,一張絕美到讓世間萬物都自慚形愧的俏臉緩慢的抬了起來,看著這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火陽等人並沒有舉得賞心悅目,後背,卻是一陣的冒著寒氣。
“沐卿鴻,傾城閣,怎麼會怎麼會”火陽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眸,要說之前,他知道面前的這個白衣男子是傾城閣的閣主時只是震驚,那麼在知道著閣主是沐卿鴻的時候,他心中的心情便是驚駭了。
傾城閣,四年前崛起的勢力,短短四年,便發展成一個就連五宗都不敢輕易討伐的勢力,四年,今年不過二八年華的沐卿鴻,四年前還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在那個時候,她便謀劃了一切。
想到這一點,火陽等人只覺得腦中有一個巨錘,狠狠地敲打著他們的理智,驚駭和恐懼的情緒僅僅的將他們包圍在其中,有一個這樣的敵人,怎麼能不讓他們恐懼,不讓他們害怕。
此時,木凌軒看著這張美豔到不似凡人的俏臉,心中狠狠地一顫,想起之前的種種一切,他只覺得空氣稀薄讓自己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聲音因為震驚而變得尖銳。
“沐卿鴻,你是沐卿鴻,怎麼會,你……不是死了嗎”
“死?抱歉,我只是失蹤而已。”卿鴻看著顫抖著的木凌軒,輕蔑的冷冷一笑。
“你,一切都是搞得鬼,都是你”金池此時此刻,也不見了原本的淡定,聲音顫抖著,眼中除了徹骨的恨意,還夾雜著絲絲地恐懼。
是的,他們害怕了,害怕這個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開始算計他們的少女。
多麼可笑,這個他們本以為只是橫空出世的天才少女,沒有想到竟然是她,將他們玩弄在手掌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充滿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