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豈敢談論立太子之事,哀家向來不想讓後宮嬪妃參與政事,陽婕妤居然口出狂言。”
陽婕妤立刻跪下請罪“臣妾有罪,方才臣妾的話確實有些過份,但這可是皇上親口所講,若太后不信,可以問下在坐的姐妹們。”雖然陽婕妤有些害怕,但她說的句句也是屬實,有眾嬪妃為自己作證,她自然心裡有底氣。
太后立刻鄒起了眉頭,看著洛菡萏心裡本來就有些不快,又聽到陽婕妤這般說,太后無奈搖頭,指著洛菡萏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純貴嬪方才陽婕妤說的可是事實?”
洛菡萏知道此事已經瞞不過去,便立刻說道“太后最為了解皇上又何必來問臣妾,皇上是喝了酒,說的酒話罷了,立太子這事本不是咱樣這些後宮的女人所管轄的範圍,或許皇上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洛菡萏說完一旁的劉陸繞便立刻說道“回稟太后,純姐姐說的極是,昨夜是由臣妾侍寢,皇上說了一夜的醉話,今日一早皇上還一直嚷嚷著頭疼呢。”
“昨夜臣妾聽皇上說,等純姐姐生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