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和落葉也模擬了出來,司明香持劍站在林中,怒氣衝衝的揮舞手中的仙女聖劍摧殘著壺中世界,但每次她剛砍掉一棵樹或者竹子,半響又會再出現一株,顯然是憑空幻化而出,並非真實景象,氣得她著實不輕。
且這壺中世界除了那十多畝的地方懸浮在混沌一般扭曲的空間外,竟別無它物,司明香如果是法力充盈時期,倒是能靠著這仙霞聖劍將之禁制摧毀,破壺口而出,但她進來那一刻法力就已經耗費殆盡,這壺中沒有天地靈氣可以吸收,法力恢復不過來,因此她幾次衝陣耗光法力後,也只能是靠著本身力氣行動,鬱悶非常。
連帶肉身一起進了壺中,飛辰見此情形便覺好笑,悄然隱了氣息走到對方身後,拍了司明香肩膀,等她轉過身來。
司明香被這麼一拍嚇了一跳,但即刻以迅疾的聖劍出手回砍了一劍,未想飛辰早有防備,兩指夾住對方的劍尖,又借勢一拉劍尖,便將聖劍甩飛出去。
司明香正要伸手將劍召回,才發覺自己法力全失,早失去了對此劍的控制,又見對方突然猥瑣的笑起來,頓時一絲恐懼油然而生:“李飛辰!我勸你還是乖乖放了我,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你這女人倒還是這般兇狠,想謀殺你以後的男人不成?到了現在還要老話重提,放你自然要放,但也是等你成了我的女人後才有得商量,嘿嘿。”飛辰步步緊逼,司明香則步步後退,這女人現在恐懼的心情此刻完全成了他的享受。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這樣!”只是幾步,司明香便退無可退,靠在了那小樹下,一臉絕望。
“我?我還能幹什麼。”飛辰一把將司明香的道袍扯開大半,露出了裡面那件繡著幾朵大紅玫瑰的抹胸,她胸前凸起其實並不明顯,只是那楊柳一般的肢體卻將身體重要部位襯托了出來罷了。
“畜生!”司明香兩眼睜大,雙手將扯開的道袍緊緊抱了回來,沒有了法力,此刻她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害怕得不敢動彈。
“畜生?那你之前不問青紅皂白就攻擊我,要是我實力不濟,不就是連畜生這兩字都沒機會罵出來了麼?”飛辰伸過右手,強橫將她摟過來,將另一隻手穿過她的道袍裡面,看著她精緻的臉蛋,嬌俏的鼻樑,還有那閃爍淚光的雙眸,一種征服的慾望在心底湧上,如同洪澇一般漲滿腦海。
“不要……李飛辰,你不是這樣的人,不要……”司明香頭撇過一邊,不願面對眼前這與李飛辰一摸一樣的人,她臉上的拒絕很明顯,已如熟透的蘋果,薄薄的耳垂下墜如同鮮血即將滴入地面般通紅,心跳在飛辰緊貼的胸前互相擊打,聲音恍如穿透肉體讓她不知所措。
“嘿嘿,我是李飛辰麼?他會這樣麼?還是你期待的他不會這樣?”將手伸入道袍,隔著抹胸將司明香嬌乳捏在手上,飛辰眸中閃過一絲質問。
突起處被對方蹂躪,司明香驚愕看著對方,羞怒和殘留的自尊被撕的粉碎,屈辱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她狠狠的抽出一巴掌,打在了飛辰臉上,脆響形成卻半點沒有將對方打醒或者移動辦法,反而讓她的手掌麻辣無比,面對天雷鍛體後的面板,她任何辦法都想不出來。
“掙扎吧,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是快樂,想起你們仙女峰那些女弟子們被你欺負或者責罰的情形,現在的你應該感受到她們心中的恐懼了吧。”飛辰不再有揉捏她的小山丘,轉將手放入了兩腿間,她的面板富有彈性和柔滑,恍若及笄之年的女孩般入手滑開,無限激起了他的佔有慾。
“不要!我改了!我已經改了,你出現的那一刻我已經改了!嗚……今天那弟子我就沒有懲罰她……你別這樣,我求你了李飛辰……”感受對方越來越靠近敏感地帶的手,司明香兩行清淚淌了下來,高高在上的她只有欺負別人,從未給人這般欺負,她單調的反抗語言說到了後面,變成了解釋,變成了哀求,但當飛辰的手觸及她羞恥的終結時,她剎那間崩潰了,瞳孔中的不信和恥辱無限放大,雙腿一軟,身體再也控制不住軟了下來。
飛辰猜得沒有錯,單戀無可戀,使她瘋狂,愛無可愛讓她徹底憤怒,百年來,她都將怒氣撒在自己峰下女弟子身上,折磨得這些女弟子眼中盡是殘忍和無情,直到他再次出現的那一刻,她才恢復了以往的感情,但百年的為惡豈是這麼簡單就能原諒的?
“別……別進來……嗚……痛……你輕點。”司明香死命要推開對方,卻還是透過了那層最後的防線,她只覺得像被人用劍刺入了肉體一般,咬著薄薄的嘴唇卻半點反抗都不能湊效,一百幾十年的清譽和純潔,此刻被華麗的玷汙,如同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