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心情,他優雅地起身,拿起掛在沙發背上的西裝外套,在保鏢們的簇擁下大步從專屬通道離開了夜影。
深夜,夜涼如水。
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以穩健的速度精準的停在了一間不大的公寓前。
夏漠開車緊跟其後,停下後對門口的手下招手。“怎麼樣了?”
“漠哥,他還是不老實,我們的人在裡面正教訓他呢。”手下恭敬地彙報著。
“知道了,你去守著吧。”夏漠衝他揮手,然後下了車,走到夏御天的車前,低下頭對他說:“御少,他還挺硬,還是不願意招供出實情。”
“嗯。”他下了車,雙手插入褲袋,對四周環視了一下,啟口:“人呢?”
“在套房裡面呢。”夏漠走到他身邊,指了指公寓一旁的位置。
一行人走進公寓,在一間高階套房前站住,他們能清晰地聽見套房內傳來的皮鞭聲和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門口的手下恭敬地朝夏御天鞠躬後,開啟了門。
房內的景象慘不忍睹,那個領頭大哥被打的遍體鱗傷,有的地方衣服綻開了花,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有一條一條的淤痕。感覺上有些奄奄一息。
夏漠走過去他身邊,粗魯的揪起他的頭,將他硬拽拖到夏御天腳下,狠狠的讓他跪在夏御天面前。
“御少,這個男人是青幫的人,他大哥是鐵面……”夏漠朝他解釋著。
他淡淡地瞥了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一眼,明明只是一個極淡的眼神,可是一旁的夏漠卻感到了無比的寒意,熟悉他的人知道,這個時候他已經在發怒了。
良久,他啟口:“夏漠,該讓某些人長長記性……”
夏漠立即心領神會。“御少,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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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陽光灑滿特護病房銀白的地板,夏御天坐在潔白的病房裡已經整整四個小時,謝依依仍沒有甦醒的跡象,長長的睫毛安靜地覆蓋在眼瞼上,慘白的臉蛋和蒼白的唇,看上去就像一隻毫無生氣的布娃娃,眉頭忍不住擰成了一團,這讓他原本凌厲的眸子變得不安,頭腦也變得異常混亂。
趁著護士替謝依依換藥水的時間,他出聲問道:“護士小姐,醫生說她沒什麼事了,為什麼已經過了四小時了,現在她還沒有醒來。”
護士小姐換著針水,露出職業笑容耐心地解釋,“先生你不用擔心,這位小姐是失血過多而導致的昏迷,再加上手術時也打了麻醉劑,她需要好好休息,等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醒來了。”
“謝謝。”夏御天難得客氣地回應,抓起她的手,俯身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帶著無盡的憐惜。
“不要,不要過來……嗚嗚……”床上的謝依依突然驚叫,她睡得很不安穩,聲音充滿苦痛。
夏御天見謝依依開始不停的囈語且神情痛苦,眸子閃過疼痛,他伸手覆在謝依依的額頭,發現她並未發燒,應該只是做惡夢了。
“別傷害我們……求你放過我們吧……”她低喃著,身體開始瑟瑟發抖,看來,她似乎夢到了令她覺得可怕的事情。
“救我……夏御天,快來救我……”謝依依忽然在夢中呼喚他的名字,想著他去救他!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她,狹長的眸子閃過驚喜的光芒,起身坐到床沿,把她的背靠向他,將她瑟瑟發抖的身軀摟在懷裡,用手撫摸她的頭,以撫慰她的慌亂。“乖,沒事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狂亂的她似是聽到了安撫,立刻安靜了下來,小手緊緊環住了他的腰,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柔軟的唇緊貼在他胸前的肌膚,發出夢囈般的呢喃,“御天……御天……”
望著她暈紅的小臉,聽著她竟然在夢中不斷地叫著他的名字,唇角掠過一抹溫柔的笑意,他的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間,感受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心裡莫名感覺無比舒心和安逸。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謝依依終於有了意識,皺了皺眉頭,她疲倦至極的睜開朦朧的眼,看著頭頂那雪白的天花板,然後是四周滿屋子的白色,這才發現自己是在醫院裡。
這一覺可是睡得夠長,朦朦朧朧中,她似乎看見一個男人憂心的面孔,心裡溫暖無比,沒想到她還會有人關心!只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身體好沉重,渾身的每一處感官都似乎疼得快要了她的命,尤其是當她輕輕動動身子,腰部處傳來的劇痛感更讓她窒息,想要翻身,卻怎麼也動不了,她覺得難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