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巴滑落,臉色煞白的滲人,絲質睡裙浸在水中貼著她的肌膚,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雪白的豐盈在水中盪漾,楚楚可憐地坐在那裡,讓人想疼惜。
她恨透了這個事實,如果不是因為父親,就算讓她承受更嚴重的報復,她也一定會遠離這個惡魔……
看著眼前曼妙的身體,夏御天的眼眸更是黝黯了幾分,身體深處的晴欲一下被撩撥了起來,他蹲下,單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看著他,低下頭,冰冷的唇狠狠的覆上她那嬌豔欲滴的粉唇,毫不憐惜,像是在報復,也像是在發洩。
“不要……”謝依依嗚咽著拼命掙扎,無奈夏御天一手固定住她的腦袋,另一隻手鉗制住她亂動的雙手,如同鐵鉗般,緊緊的帶著灼人的溫度,滲進了她柔涼的肌膚。
他幾乎是失去了理智的瘋狂吻她,肆意輾轉,完全沉醉在她的純潔和美好之中,就像乾渴許久過後得到的雨露。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謝依依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一雙魅惑的眼一瞬不瞬的盯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嬌唇,體內的燥熱難以自控的迅速燒成一把火,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從浴缸裡拽起她,將他抱到床上,冰冷的唇再次朝她吻去,大手毫不客氣的在她的身上四處遊移,將自己送進她的身體,他要懲罰她,用她溫熱的身體來撫慰他的憤怒。
今天一天他做什麼都沒心思,他滿腦都是謝依依對著別的男人笑臉盈盈的樣子,她怎麼敢對他以外的男人有這種舉動,她是他花錢買來的,他的人就必須只能為他笑、為他哭,一切只能為他……
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可是沒有經歷過歡愛經歷的謝依依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疼痛,眼淚不由自主地再次溢位了眼眶,不僅僅是因為痛,更多的是心裡承受的莫名委屈與酸澀。
她顫抖地抖動著身子,緊緊地閉上眼,咬著唇難過地忍耐著這一切,她不斷地告訴自己別怕,她不能被惡魔擊倒,以後的路還很長,她只能堅強地面對……
漸漸地,她的意識變得模糊不清,她感覺胸口似乎燃燒著一團火,全身忽冷忽熱,陣陣涼意蔓延至全身,終於,眼前一片昏暗,她再也挺不住地昏厥過去。
看著身下的可人兒,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憐惜,想到了她的第一次,也是被自己在她意識不清時奪去的,冰冷的眸子裡竟閃動著一絲愧疚。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想要親吻她,指尖竟傳來滾熱的氣息。他蹙眉,察覺到她的異樣,他一下抱起她,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好燙。
他猛然起身,出了門口大聲呼喊王嫂。
王嫂應聲上來。“少爺,有什麼事嗎?”
“王嫂,她病了,你進去照顧一下她,順便打電話讓楊醫生過來看看。”看了房門一眼,他頭也不回地轉身回了他的房間。
一聽謝依依病了,王嫂焦急地進屋,當看到床上的人時,她嚇了一跳,謝依依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像鬼,全身溼漉漉的,雙目緊閉,毫無生氣。
少爺怎麼會對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孩下這麼重的手,印象中,少爺從不回對女人如此殘暴的,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她匆匆忙忙地從浴室拿來乾毛巾給她擦乾身子,再從衣櫃裡給她換上衣服,打了電話叫來醫生後,她從浴室裡弄好冷毛巾,敷在了她的頭上,止不住的心疼地看著她,希望她很快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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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西餐廳裡,悠揚的旋律輕送進客人的耳朵裡,正午耀眼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射進西餐廳廳,竟出奇的有些柔和,室內芳香嫋嫋,對於一大早就衝鋒陷陣的人們來說,這裡正是適合他們紓解身心壓力的絕佳休閒場所。
“雲洛,上次你不是說會在美國待上一年嗎,怎麼會才一個月就突然回來了?”謝依依拿著小勺輕輕攪拌著面前的咖啡,聲音輕柔。
“沒辦法,有些……事情放不下,只得回來處理不可。”雲洛望著她,眼波溫柔透澈。他無法忍受長時間的見不到她,這次竟假借回總公司視察的名義匆忙趕回來,然後馬不停蹄地跑來找她。
“還有比你在美國的事更重要的啊!很麻煩嗎,可別耽誤了那邊的工作。”她擔心地看著他問。
“恩,確實是挺麻煩的,都麻煩了六年了還是沒解決,看來我的能力還不夠……”他若有所指地說著,一雙灼灼有神的眼睛直盯著她。
“啊?這麼嚴重?都六年沒解決啊?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