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多餘的枝葉,便轉頭對蝶蟲道:“這日子挺清閒,牛公子很多時候都會給我們修煉的丹藥,我呀,很快就要突破到天仙四層了。”
蝶蟲道:“我還差一點,不過也快了!”
霍蟲忽然停下動作,思索地說:“這樣的日子是很不錯,只是我心裡還是覺得不舒服,我真的不願意平白無故地失去了記憶。那種感覺就像是上茅房,都拉了一半了。卻忽然發現,自己又坐在大廳吃飯,那種感覺唉!”
“是很糟糕,我們兩兄弟原本還商量著怎麼做一番大事業,可忽然間便成為了主人的僕人。這中間究竟發生過什麼呢。好糾結啊,這感覺,真的比死還要難受。”
“哦?既然如此,不如讓我送你們一程吧。”
陰冷的聲音忽地響起,讓霍蟲二人如墮冰窖。他們僵硬地轉過頭,看到了符謙。
“符符先生,你你你出關啦。”霍蟲結巴起來。
蝶蟲更是縮起了脖子不敢吱聲,下意識後退半步。
自從他們第一次認識這個叫符謙的五層天仙,便感到他不懷好意,而且對方還經常流露殺心。好像他們都欠他仙晶一樣。然而古怪的是,當這個脾氣古怪的殺蟲狂面對一頭狼的時候,卻流露不相符的友誼和笑容。
他們很不明白,但也不想去明白,只因在心底深處,早已對這個符謙懷有先天的懼怕和戒心。好像與生俱來,好像自己欠了他似的。
符謙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給二蟲帶來陰森的氣氛。
“嚇死蟲了!符先生有事嗎?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霍蟲緩緩橫移一步,拉著蝶蟲準備退走。
符謙道:“不急!留在這裡跟我聊聊天吧!”
“符先生貴人事忘,我們怎麼好打擾呢,我們馬上就走,絕不打擾你的雅興。”霍蟲急聲回應。
符謙雙眉一揚,低沉地說:“不給面子咯?還是說,你們害怕些什麼!”
“沒沒沒,我們只是不想打擾符先生。”
霍蟲扯了扯蝶蟲。
蝶蟲也忙不迭道:“是的是的,我們還趕著回去跟主人請安呢!”
符謙雙眼半眯,笑道:“別那麼急,在這裡休息一會吧!”
隨著話音剛落,二蟲忽然覺得烏雲蔽日,一隻手掌在面前放大,再放大。如同遮蔽天日的上蒼之手,讓他們失去反抗的勇氣。
“符謙!你有完沒完。”小環氣鼓鼓地來到符謙身邊,不滿的意態表露無遺。
符謙停下手,轉頭對小環道:“你今天怎麼那麼有空,不到山下打聽誰家的母雞下了什麼蛋嗎?”
“呸!我才沒你這麼無聊呢,同一件事整整折騰了百多年。”小環看了二蟲一眼,揮手道:“這裡沒你們的事,滾蛋!”
二蟲如獲大赦,不住點頭並飛快離開。
符謙看著二蟲離開的背影,沉吟起來。
小環嘆息道:“你也怪執著的,我真的想不明白,他們究竟知道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謹慎。我真的很好奇。”
“知道得太多沒好處,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和三八思維。”符謙別頭道。
小環雙手叉腰,怒道:“你才三八,你全身上下都又三又八。”頓了頓,她又抱胸支腮道:“你們連僵王和飛昇的事也敢跟我們說,究竟又是什麼讓你們恐懼,從而生出了這種神經質?嗯,你這個傢伙吊兒郎當,問題應該不在你。”
小環歪頭思索片刻,忽然“啊”地一聲,打了個響指,指著符謙問:“是不是跟楚袁有關?你跟他就像親兄弟一樣。一定是他,你說對不對。”
符謙冷冷地掃了小環一眼,沉聲道:“不該說的別說,不該想的別想,我不喜歡吃蛇。”
說完,他轉身離開。
小環叉腰鼓腮,哼聲道:“小氣!”
另一邊
霍蟲跟蝶蟲驚魂未定地往山上跑。
“快快快,只要到牛公子的煉丹房,我們就安全了,那個殺蟲狂斷估也不會跟這裡的主人鬧彆扭吧!”
“對對對,霍哥就是聰明,我好怕哦,怎麼就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如果牡丹山沒有他,一切都會更加美好。”
蝶蟲不住點頭,他站在牛洲濱的煉丹房前,如同門神般筆直站立,又低聲傳音繼續說:“霍哥,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們面對他就好想面對天敵,可他是人啊,絕不可能是仙禽。”
“想不懂啊想不懂,可不要想了,很多事解釋不了,靜冷靜什麼都別想!”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