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你不讓我對這些小輩出手,那同樣的,你自然也不能對吳池出手。
“席兄取笑了。”灑然一笑,若雲山淡然答道:“今日,若某本是為參加長寧公主婚禮而來,只是不想,長寧公主未至,卻先看到了這樣一出鬧劇……只是,席兄說的也有道理,以你我的身份插手這樣的小事,也未免太失身份了!既然如此,不如今日你我都做一個看客如何?”
若雲山話說得很自然,可席君應卻怎麼也輕鬆不起來。
若雲山除了本身的實力外,最可怕的地方,還是在於那份恐怖的心智,算無遺策的手段,才是最令人心悸的。
如今若雲山一露面,便牽制住了他,讓他無法在插手其中!
這或許也意味著,若雲山有足夠的把握,只憑其他佈置便足以打斷這場婚禮,甚至是……襲殺吳池!
與此同時,剛剛被席君應打斷了話語的那幾人,也隨之恢復了過來。
為首之人,向著若雲山躬身一拜,這才轉向吳池開口道:“在下,石培寬師從若師……劍君的名聲,在下也是聞名已久了!原本在這大婚的時日,是輪不到我插口的!只是,此事關係天庭顏面,石某食君之祿,自當為君分憂,說不得,也只好做一次惡客了。”
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不但點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也同樣給出了自己出言阻止的理由。
並沒有等吳池答話,石培寬便徑自說了下去,“眾所周知,今日是劍君與長寧公主大婚之日,婚事也是天帝親自所賜!石某嘗聞,昔日劍君也曾受封太乙星君,自當該知禮儀!”
“天帝賜婚,長寧公主下嫁,這已是天大的恩賜了,劍君即便不知感恩,也該謹守本分!如今卻在大婚之日,要先迎娶其他女子,是何道理?莫非劍君,是在蔑視天庭麼?”
這話說的可就重了!
一句蔑視天庭,若是坐實了,便是絕對的死罪,若是吳池敢應這罪名,只怕立時就會有天庭大軍殺到蒼穹星來了。
石培寬這一番話,實際上是花了很大的心思,處處都是陷阱,似乎無論怎麼答都是錯!
別說倉促之下應對了,即便是事先知道,也很難思量出合適的回覆來。
吳池雖然嘴皮子功夫不錯,可也自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完全看透其中的玄機,做出合適的回應來。
不過……那又何必要回應!
道理講不通的時候,自然可以不講道理!
而且,吳池本身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所以,面對石培寬的質問,吳池只是大大咧咧的撇了撇嘴,輕蔑地開口道:“你誰啊?”
“……”
任誰也沒想到,吳池竟然會如此輕蔑的撇出這麼一句話來!
是的,輕蔑!
面對石培寬精心準備的這一番說辭,吳池壓根就沒有回應的興趣,這一句輕蔑的你誰啊,便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