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的手勢,微笑著開口道。
略一沉吟,天鷹妖主還是順勢在吳池對面坐了下來,“恕我孤陋寡聞,未曾聽聞青蓮妖主之名,不知妖主從何而來?”
從踏入小院開始,天鷹妖主就在摸吳池的底,只是吳池的氣息卻收斂的太好,在沒有交手的情況下,即便是他也難以判斷吳池的修為與身份。
而且,吳池如今表現的也太鎮定了,以至於讓他有些拿不準主意了。
“我從何而來,天鷹妖主你不是早就猜到了麼?否則,憑我一個不知根底的妖主,怕還請不動天鷹你的大駕。”嘴角溢位一抹淡淡的笑意,吳池平靜的反問道。
這一句話卻是讓天鷹妖主心中猛然一沉,“你當真是從玄天宮而來?有何憑證?”
“憑證?”冷笑了一聲,吳池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森然開口道:“天鷹妖主這些年想是在外面野慣了,玄天宮的人辦事,幾時需要過憑證!”
微微一頓,吳池嘴角透出一抹不屑之色,森然開口道:“你又有什麼資格來問我要憑證?”
這一番話吳池說的毫不客氣,甚至可以說透出了一抹冰冷的殺機,大有一言不合便不惜動手的架勢。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做派,卻硬生生震住了天鷹妖主。
吳池的氣勢實在太足了,自然就輪到他退縮了。
正如吳池所說,玄天宮的人辦事,又何須憑證?這世上又有誰敢冒玄天宮之名?
在天闕星,他天鷹妖主是個大人物,任誰見到他都得行禮拜見,可這些在玄天宮面前,卻屁都不算。
真要較真來說,縱然他天鷹是妖主,卻也的確沒資格問玄天宮的人要憑證。
一進一退之間,天鷹妖主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來,“抱歉,是我失言了。”
說話之間,天鷹妖主主動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直到此刻,吳池懸著的心才算落了回去。
這一番裝腔作勢,才算是將最危險的時間渡了過去,倘若天鷹妖主再強勢一些,硬是管他要憑證的話,那沒奈何,也便只有動手分個生死了。
老實說,吳池自認為敗面居大,真動起手來,只怕未必能夠活著離開天闕星。
如今將天鷹妖主糊弄過去,那自然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當然,如今也只是將天鷹妖主的氣焰打壓了下去,要說完全糊弄過去,那也為時尚早。
不過,既然猜到了天鷹妖主要來,吳池自然也同樣做好了後續的準備。
端起酒壺給天鷹妖主重新倒上酒,吳池這才淡淡開口道:“你想必也已經查到了,我一直在讓人打聽黑風妖主的訊息!整整百年的時間過去,黑風妖主負責此事,卻毫無進展……尊主的耐心已經要被耗盡了。”
提到玄天尊主,天鷹妖主也不禁悚然一驚,“你的意思是,尊主要處置黑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