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不共戴天!”
“很好!”
微微頷首,吳池平靜地開口道的,“既然不共戴天,那我便送你父子團聚!縱容宋天闕,你本就難辭其咎。”
一剎那間,殺機乍現!
宋路飛沒有料到的又豈止吳池看透了他的心思這一點?
到了如今這等境界,吳池壓根就沒有必要說什麼空洞的威脅之言,說出的話,每一字都絕對算數。
縱然是在寒山又如何?
縱然是寒山上人很可能出手阻攔有如何?
既然你想找死,我便送你去死!
以指為劍,吳池身形微微一晃,指尖徑自向著宋路飛的眉心點去。
這一出手,卻是當真將宋路飛嚇的魂飛魄散!別看他之前跳的歡,似乎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卻壓根就沒有想過,吳池敢在寒山對他下殺手。
以吳池如今的實力,一旦真的對他出手,他又如何能夠擋得住?
“喀嚓!”
幾乎是瞬間,宋路飛擋在身前的劍,便被一指點碎!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一般,那一根手指去勢不減,猶自精準的點向宋路飛的眉心。
呼吸之間,天地之間,陡然響起了一聲嘆息之聲。
下一刻,一隻遮天大手猛然從空中落下,輕巧的向著吳池點出的那一根手指拍去。
寒山上人!
正如宋路飛預計的一般,寒山上人早就已經知道吳池來了,而且,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看著自己的弟子被殺,哪怕這個弟子也只是記名的而已。
那一隻大手從空中落下,明明看著沒幾分力道,可卻牽動了大道之力,彷彿在一瞬間,整個天地都隨著這一掌而動,瞬息間便封死了吳池點出的手指。
單憑這一掌,寒山上人那恐怖的實力,便已顯現出了端倪。
縱然強如吳池,此刻面對這一掌,也不禁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正如他未曾出劍一般,寒山上人隔空出手,實際上也不過是信手而為,這份信手拈來的從容與氣魄,縱然是如今的吳池,也同樣有所不如。
“吳小友,又何必跟小輩計較?”
出手的同時,寒山上人的聲音也隨即緩緩響了起來。
若論年紀,宋路飛比吳池大的多,可若論實力,在寒山上人與吳池面前,也的確只能算是小輩。
如今的吳池,縱然是面對寒山上人,也同樣是平輩論交。
若是其他人,這種時候勢必順勢下坡,放過宋路飛了。
可吳池是什麼人?
小氣而記仇的賤人啊。
當初的事情,只殺了宋天闕一人,吳池心中那一口氣就沒能徹底出掉,只是在已經覆滅蔣家的前提下,他自然也不好再遷怒整個宋家。
宋路飛是宋天闕父親,而是事涉寒山,當初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過他去,可以說,至少他也是默許了宋天闕逼婚蘇婉的。
如此一來,吳池心中對他本就有殺意,好死不死的,此刻他居然還敢跳出來算計吳池,自然徹底激起了吳池心中的殺意。
接近退開了一步的,宋路飛嚇的渾身冷汗,直到此刻見到寒山上人出手,這才鬆了一口氣。
眼中透出一抹嘲弄之色,盯著吳池,宋路飛沒有說話,但那份譏諷之意,卻是一覽無餘。
“嗡!”
一剎那間,承影神劍驟然出手!
“寒山上人,當初宋天闕逼迫蘇家,險些便迫我妻子嫁給他,此事便是你這弟子縱容的!此來,你還未給我一個交待,卻反而阻我報仇,是何道理?”
“何況,我曾有言在先!是他一意孤行,當我的話為耳邊風!莫非上人以為,他的命,比吳某的承諾還重麼?”
嘴皮一碰,道理頓時就到了吳池這邊來。
正如宋路飛以殺子之仇為名,報仇說的理所當然一樣,當初宋家做出那種事情來,吳池要報仇,同樣理所應當。
這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分量自然又不一樣。
如今,吳池不但沒有收手,甚至反咬一口,讓寒山上人給他一個交待,卻是頓時將道理重新拽回了自己這邊。
只是……承諾個屁啊,信口一說,也能算是承諾麼?
嘴上說這話,手中卻沒有半點空閒。
心中已經起了殺機,吳池哪裡還肯給到宋路飛半點生機。
承影劍入手,吳池整個人氣勢不禁陡然一變!
劍鋒所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