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萬分複雜,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了。
……
黑暗之光再次降臨!
這一次,從其中走出來的,僅僅只有三人!然而這三人身上透出的氣質,卻無疑與之前截然不同,那是一種久居人上的氣勢,舉手投足間都透出一股強大的自信。
“啪!”
隨意出拳,周圍那一小片空間,竟然硬生生被這一拳打碎,發出一陣音爆之聲。
滿意的收回拳頭,出拳的大漢笑著說道:“下界的空間真是太脆弱了,即便是壓制了修為,也根本沒什麼難度。”
瞥了那大漢一眼,身邊的女子淡然說道:“劉長通,你若是生在下界,恐怕還未必能打破虛空飛昇呢。”
咧開嘴一笑,劉長通卻顯然沒有跟她計較這個的意思。
同為上界的天驕,自信早就已經融入骨子中了,根本不是誰一兩句話所能影響的。
在上界都能夠展露崢嶸,成為天驕,若是在下界,又怎麼可能連飛昇都辦不到?
“詩姐,你又何必跟這莽漢計較?”最後一個略顯削瘦的青年揹著一張弓,輕聲說道。
眼睛一斜,劉長通冷笑道:“陳霧都,我跟女人計較,可不代表我就不會揍你,不足七步的距離,我保證你絕對沒有開弓的機會。”
聞言那削瘦的青年不禁微微一滯,氣勢頓時被打壓下來了幾分。
雖然論實力,他與劉長通相仿,真要生死相搏,未必就會輸,可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絕對不能被對方近身!
七步之內,對方那一雙鐵拳對他來說,絕對是碾壓性的,說不讓他開弓,可絕對不是玩笑。
“夠了!”那女子微微蹙眉,“才剛剛到,你們就打算先自己打一場麼?”
“馬詩傑,若不是你挑撥,這小子會這麼針對我麼?”聳了聳肩,劉長通傲然說道:“老子從來沒打算跟你們成為朋友,你們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你們!咱們各走各路就是了。”
被劉長通這麼一通罵,馬詩傑的臉色也越發難看了幾分。
只是,如今卻的確不是翻臉的時候,何況,真要翻臉了,她也未必就能佔到便宜。
“劉長通,這一次,咱們是為了襲殺席君應而來,這些矛盾,暫且拋開!殺掉席君應才是重點。”略微平復了一下心緒,馬詩傑再次開口說道。
“大家各憑本事就是!咱們三人,誰能殺的了,算是誰的本事,不過,老子醜話說在前面,誰也別暗中下絆子!否則,只要老子不死,你們誰都別想安生。”冷眼一瞥,劉長通乾脆的點破道。
三人都是天驕,這一次踏入黑暗獄界,為因為黑暗之主的命令以及許諾,可實際上,三人的身份不同,身上都有保命的手段。想要殺死對方,無疑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此前提之下,若是誰下絆子,導致席君應脫困而出,只要訊息傳出去,不用別人算賬,黑暗之主的怒火就沒人能承受得起。
“好!”
對視了一下,馬詩傑與陳霧都同時答應道。
幾乎就在三人商量好的同時,空中那一枚極寒星核終於碎了!
之前被凍住的那一雙大手,再次恢復,眨眼之間,便猛然再次想著寒山上人抓去。
“天君,數萬年不見,屬下也還是略有些長進的,以您如今的狀態,想要殺我,只怕沒那麼容易。”
身形微微一晃,寒山上人單手一抓,虛空之中驟然出現了一把淡藍的冰劍,一劍出手,便在間不容髮之間,擋下了那一雙大手。
鬥法!
極寒星核崩碎,寒山上人自然也無法再拖延下去了,如今,才是真正鬥法的開始。
這邊寒山上人動手的同時,劉長通三人面色一變,當即猛然向著監禁著席君應的監獄飛去。
他們可不同與之前那些炮灰,對於這一次襲殺的情況,是非常清楚的。
一旦極寒星核崩碎,寒山上人與席君應開始動手,也就意味著,這一次行動,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別看寒山上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可實際上,那是因為席君應被黑暗鎖鏈鎖著,而且還要分出大量的精神破除黑暗獄界的封印。
可即便如此寒山上人也不過僅僅只是勉強拖住他而已。
一旦讓席君應解開了封印,憑藉他天君的實力,這一戰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
而他們三人這一次受命而來,就是要借寒山上人牽制住席君應的機會,找到席君應的本體,出手將之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