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處理。
猛然一推,吳池被兩個弟子押著走到了高臺之前。
身受重傷,吳池的樣子顯得一場狼狽,染血的衣衫甚至都沒有換掉,身上的修為更是被封,然而,即便是到了如今,吳池的臉上也依然還是沒有絲毫畏懼之色。
“跪下!”
押著吳池的弟子同時厲聲呵斥道,同時用力向下壓吳池肩膀。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用力,吳池的身體卻依舊站的筆直。
“我無罪,憑什麼跪?”
昂著頭,吳池冷聲說道。
“放肆!”
一時間,周圍的幾個長老同時喝罵出聲。
“在宗門大比之時,對同門下殺手,襲殺了同門師兄,你還敢說自己無罪?”
“放肆!”
眉頭一挑,吳池同樣冷笑著叱罵道:“我為殺戮劍君真傳弟子,且不論我是否犯錯,憑你們,有什麼資格給我定罪?”
這一聲斷喝,頓時讓那幾個長老有些尷尬了起來,縱然有一腔的怒火,也根本無處發洩,當著三位劍君,以及這麼多弟子面,他們根本不敢胡來。
因為吳池說的本就是實話,論身份,羅英親傳弟子這個身份,本身就跟他們是平等的,的確不是他們所能定罪的。
“他們沒資格,本君有資格麼?”
冷哼了一聲,凌天劍君頓時開口說道。
凌天劍君開口,場上頓時再次安靜了下來。
微微欠身,吳池平靜的行禮道:“弟子拜見凌天劍君!”
“是誰給你的膽子當眾行兇,殺戮同門?”凌天劍君再次質問道。
“是誰給劍君說,是我當眾行兇?”吳池眼睛都沒眨一下,“諸位同門可以作證,請劍君先問問,是誰先下的殺手?”
即便是面對凌天劍君,吳池也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一句話就頂了回去。
“劍君,我可以作證,是白榮下殺手在先,吳師兄不過是迫不得已之下的反擊而已。”
幾乎是同時,雲荷從人群中站了出來,高聲說道。
“不錯,是白師兄先下殺手的,我們可以作證。”一時間,頓時又有不少弟子開口聲援道。
這一場比試,本就是引人矚目,看到整個經過的弟子可絕對不在少數。
“是他下的殺手,如今死的人的卻還是他,你不覺得可笑麼?”冷哼了一聲,凌天劍君再次開口道。
“他先下的殺手,死的人就一定該是我?”眉頭一挑,吳池不屑冷笑道:“說句大不敬的話,若是我先向劍君您動手,難道死的會是您麼?”
“!!!”
這一句話,卻是頓時將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廝瘋了吧?敢這麼跟劍君說話?
“胡鬧!”
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秀水劍君隨即插口道:“吳池還不給你凌天師叔道歉?”
躬身一拜,吳池這才說道:“秀水師叔,我只是順著凌天劍君的意思分析而已,沒別的意思。”
道歉,道你妹啊!你一張口就掉到黑白,如今還要我道歉?呸!
一開口,吳池稱秀水劍君為師叔,而對凌天劍君卻並不改口,這其中的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
“凌天師弟,吳池的話雖然胡鬧了些,但是卻也有幾分道理。”秀水劍君輕聲地開口道。
秀水劍君這一插口,就等於是給此事定了性,任誰也不好在這一點上再反駁了。
“就算是白榮先有不對,可白榮已經認輸躍下鬥劍臺了,吳池依舊追出來下殺手,是何道理?”
說到這,之前阻止吳池的那幾個長老頓時開口說道。
“不錯,此子心腸歹毒,哪有半分同門比試意思?”之前出劍意圖阻止的那位長老跟著說道:“即便是白榮再有不對,也該由門規處置,你一劍穿心,斬了他的肉身也便是了,怎敢在我等的阻止之下,依舊痛下殺手,破了星海,毀掉命星?”
這一點,吳池同樣沒的反駁!
當初的情況,同樣是無數弟子看在眼裡的,若是吳池在那幾位長老的阻止下罷手,至少白榮也不會落的如今這麼一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三位劍君明鑑,當時我怕吳池下殺手,甚至不惜出劍相阻!可吳池卻仗著真傳弟子的身份不管不顧,硬是下了殺手,不得已之下,逼得我震碎長劍,如此猖狂,若不重罰,何以服眾?”
當時他再怎麼惱怒,也不敢下殺手,可如今卻不影響他狠狠告吳池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