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他不會允許她有任何想要逃離的想法,他雙手握住她那亂動亂蹭爪子,薄唇印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然後是一連串纏綿悱惻的熱吻,空氣中只剩下他倆濁重而紊亂的喘息聲。
蘇小萊再次意亂情迷了。
感覺到身下的小人兒沒有剛才的牴觸,他纖長的手指迅速退下她身上唯一的一件束縛,這一刻,他感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活躍得快跳出來,那股強烈的慾望,即將順勢激發。
“哥,熱……熱死了……”蘇小萊的聲音已是凌亂不清。
程少帆再也控制不住,按捺已久的慾望,瞬間迸發,隨著他的長驅直入,一陣尖銳的疼痛感席捲而來,緊接著是蘇小萊悽慘的叫身,程少帆及時停止正在進犯的某物。
淚水打溼了枕頭,她嗚咽起來,“嗚嗚,好疼……誰說這很享受來著,□太她媽的不可信了……嗚嗚……”手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肩膀,彷彿這樣能減輕她的痛楚。
他心疼的添掉她眼角的眼淚,聽著她的胡言亂語,又覺得好笑,“乖小萊,女人的第一次疼是難免的。”
“你們男人不疼麼?”
程少帆囧。
“你說這個世界怎麼能這麼不公平,生小孩得女人生,來月經也是女人的事,就連第一次都她媽的都這麼疼,我下輩子一定要做個男人。”
“蘇小萊,你敢,你的下輩子已經被我預定了。”
“你下輩子要是個女人呢?”
“閉嘴,我們來繼續剛剛未完成的實踐活動?”
“不要啊啊啊……”迴音響徹整間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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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萊從被窩中鑽出半個頭來,惺忪的眼睛盯著正背對著她換衣的某人,某人突然轉身,正好對上她的眸:“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哥,我渾身痠痛無力……”她眨巴著可憐的眼睛。
“身上還疼嗎?”他坐到床沿邊,輕輕拂弄她的發。
蘇小萊點點頭,“早餐可以不喝燕窩粥嗎?”這才是她剛才裝可憐的原因,其實吧,她是被那濃厚的燕窩粥氣味燻醒的,她膩那玩意兒很久很久了。
他目光溫柔如水的望著她,“乖,你昨晚還在床上喊虛弱無力的,這樣的身體,還得補。”
蘇小萊恨不得上前咬他幾口,還不是因為這個男人慾求不滿,昨晚明明使勁賣力的人是他,為什麼一大清早的,他還可以如此生龍活虎,容光泛發,而她卻疲憊不堪,萎靡不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咧。
“哥,昨晚是個例外,你也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嘛,我保證,以後在床上一定好好表現……”蘇小萊殺手鐧之撒嬌。
程少帆摸下巴思考許久後,道,“今天的燕窩粥就不要浪費了,以後嘛根據你在床上的表現而定。”
她哥是陰險狡猾只會壓榨她的老狐狸。
待考
第四十九章
這個冬天,對沉浸在甜蜜愛情中的某人而言,無疑是美麗,浪漫,溫暖且幸福的。
儘管窗外的天氣惡劣得不像樣,狂風暴雪胡亂飄打著,卻絲毫影響不了她愉悅的心情,她想,如果沒了即將而來的研究生入學考試,她內心燃起的一把熊熊烈火還不得融化了那皚皚白雪?
對了,此刻蘇小萊正為考研這事煩惱著,連續做了兩天的政治選擇題了,她怎麼就一做一個錯呢?咬著筆頭,她不禁暗自在心底後悔,那時就該在政治班上好好聽講的,睡什麼大頭覺啊,哎,其實其它三門科目她已是十拿九穩,就這門政治,蘇小萊對它的把握幾乎為零,其實,蘇小萊在政治班上睡大頭覺也是情有可原的,這可能要追溯到她上高中那會兒,那時候的蘇小萊也是一文科愛好者,為嘛?自然是理科太差了才對文科愛恨交加的,試問有哪個文科生不是因為理科太差才被逼無奈而選文科的?自然,蘇小萊也不例外,想當年,她也曾鬥志昂揚過,奮發圖強過,意氣風發過,她對文綜的熱愛程度絲毫不亞於她對土豆紅燒肉的偏愛,只可惜後來他們班上換了個政治老師,還是一老頭,看上去一副教學經驗十足的樣子,實際上呢,是那種嘮嘮叨叨半天蘇格拉底和柏拉圖都解釋不清的偽哲學派,每每上他的課蘇小萊就恨不得想上去捏死他,很自然的,蘇小萊漸漸開始討厭政治,尤其是哲學。後來的後來,為了能和她哥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為了實現自己能讀一流大學的願望,更為了能成為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新一代的接班人,她豁出去了,小小宇宙終於在高考前三個月爆發了,再後來她果真一個不小心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