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怒地看向危赫!他要讓他弟弟碰我?他找死!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吞嚥下自己腥味的血液,用疼痛和怒意壓制住藥性,緩緩地站起,走到危赫面前,即便臉上仍泛著高溫,但卻神色冰冷地從他手中拿過酒杯——
“啪——”
酒液從危赫完美的五官上滑下,漠然地將 酒杯重新放回他的手中,不再看他。他要他弟弟碰我?很好,現在是我要碰他弟弟。
轉身拖著腳鏈走向危煒,看著這個如美少年蠟像般的男人。
“抱我。”
危煒如墨的黑瞳沒有絲毫情感,那是完全自我封閉的死寂,我微微昂起下巴,貼近他的胸,唇齒靈活的一顆顆解開他襯衣上的扣子,他身上果然還有著乳臭未乾的純淨味道。慢慢蹲下,抬眼看看危煒依舊毫無變化的表情,紅唇向他腰間探去。
“咔——”
危煒不知什麼時候摸出一把瑞士軍刀,他想幹嘛?
右手抓著我的兩手將我提起,持刀的左手自上而下一揮,我小臂上的絲帶瞬間裂開,柔柔地從我胳膊上滑落下去,危煒看了危赫一眼,又蹲下利落地劃破皮環,分寸把握之巧妙,堪稱一絕,這小子把刀耍這麼好乾什麼?
“啊——”驚呼一聲。
“我帶走了。”危煒攔腰將我抱起,丟下一句話給他親愛的哥哥,臉聲音都那麼稚嫩,雖然冷的掉冰渣。
危赫垂眼不語,似陷入沉思,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我有些怨念地看向他,視線被完全阻隔前,危赫手中的酒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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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曙光從沒拉好的窗簾縫中射入,雖然不過一線,但卻使整個房間從昏暗變成了矇矇亮。
幽幽轉醒,睜開酸澀的眼睛,一抬眼,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疲累了整晚的心神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是誰?我在哪?
記憶湧現,我不禁哀嘆一聲,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但是他看似清瘦卻極其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環抱著我的身體,讓我難以動彈。
發現他身上的某個部位正隔著長褲如石般堅硬地頂在我的肚皮上,我也不敢亂動了。
我是佩服他的——他就這樣抱了我一夜,任我藥性幾次發作,不住地扭動、呻吟、誘惑、求歡,他都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