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師父的教誨,泡妞上網也不能忘了*神食糧,讀書看報瞭解世事掌握世界風雲變幻,看點八卦師父也不反對。
宰我拍著胸脯說自己天天除了看書就是看報。
如果這樣,那前幾年上海的一個學院的院長不僅抄還佔有他人勞動成果,你還記得不?俺一提示,宰我一拍腦袋說咋能不記得,那小子沒啥名氣,膽子倒挺大的。
對了,這次狂抄教授比起那個院長僅算個毛賊,可為什麼狂抄教授挨的板磚最多?原因無他,皆因他的背後大,樹大招風,站在樹底下的人和在樹上寄生的都會招人眼紅的,這種現象頗具中國特色的,很有研究價值,你想不想搞,師父幫你申請立項。
宰我見俺話有毗露,立馬獻殷勤,又點菸又敬酒,他那點能耐,一抬屁股俺就知道他放啥型號的屁。
但是這此俺馬失前蹄,他求俺辦的事很簡單(特指操作程式),同時又很難(特指面子上心理上的接受程度)。
說簡單,只要俺動一下嘴皮子,俺那些把持著各核心期刊上稿權的學生,聽到俺的聲音哪個敢怠慢。
說難,俺堂堂聖賢宗師幹這種走後門的陰暗手段提拔自己的不良弟子汙染學術隊伍,圖己之快,謀己之私,這對特講形象的俺是很難很難的事,而且一旦破了戒,日後要堵上這個口子可就更加的難了。
教育界,誰都知道因材施教,宰我實在太笨,屬於不可雕也的朽木,但他已投俺門下俺已吃了他的豬頭肉,俺就不能因為他笨而毀了俺教育泰斗教育家這塊招牌。
但是……
猶豫再三,俺對宰我說你自己去找你的那些師兄,他們一直瞧不起我就因為你凡事不敢自作主張,沒尿性。當然,你的文章是俺審閱過的,相信你有這個智力讓師兄們免費登你的文章。
宰我哭喪著臉說,不是俺不自信不是俺沒尿性更不是俺沒才氣,只是師兄他們現在講求經濟效益,任何人特別是研究生要在核心期刊上發表論文都得交上稿費潤筆費校對費,有關係只能說是減費而不是免費。
對此俺堅持不信,始終認為宰我是缺乏勇氣缺乏自信想傍俺吃“軟文”。不行。
宰我哭了,他又複述了一遍他悽慘的身世又歌頌了俺的偉大,接著重點描述了當前學術界的*,說惟有像師父這樣的人,你隨便寫個東西,署你的名,那些人連看都不看早早把錢給你並把你的文章登在顯著位置。像俺們這些學生不要稿費倒貼錢也不一定發表。因為肯發你的你也許覺得沒份量,不發你的你又不中意的要價又太高,難啊,師父你就幫幫俺吧,求求您了。
他的淚眼沒有換得俺的同情,俺義正辭嚴地拒絕了他的請求,悶悶不樂地在北京轉了一圈,聽到一些學術*相關的事,感到更加不適,便打道回府了。
當一份批判學者*的論文提綱列印出來的時候,俺接到宰我的一份速遞。
裡面有一個方舟子的網址和一份雜誌。
方舟子的網站,俺進去看了看,看到的情形令俺只揪大腿肉,俺沒想到當初被男女關係掩蓋了的問題竟然是確實存在的,那麼俺一直堅信的豈不是顯得太可笑了麼?於是俺邊看邊笑,笑得家裡人以為俺被人點了笑穴,立馬從武當山請來張三丰198代嫡傳弟子來醫俺。
不公平。對於講求名利的人來說確實不公平,但對於俺這類人來說不公平、公平都是不是存在的,就像張三丰的嫡傳弟子在俺本沒被點穴的身體上運功一樣,TNND。
可是對宰我這種只為求得一個好去處的碩士生來說,不公平是實實在在的。
他寄來的雜誌上有一個證實他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的新聞調查。
某核心期刊為了錢竟然克隆自己,一份正式的,另一份則是專登那些交了錢的人的文章,結果被人舉報,該期刊負責人對此毫不隱諱說這種收費刊文的做法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哇靠,真TNND。
俺隔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電話給宰我,可沒等俺開口,宰我就告訴俺他打了三個月工掙了兩千元終於發表了兩篇文章,現在他提前畢業已是鐵定的了。
你就這樣走向學者之林?
大家都這樣幹著學者,不知俺聽對了沒有,電話的聲音總是模糊的,但青燈下俺寫的文字確是清清楚楚的,但願宰我成為學者之後不再學著,而是學習著,鑽研著,努力著。
作者題外話:學習被修剪成一個過程:學前班——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這個過程一結束,人們就可以理由滿滿的生活了:找個女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