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節目,沈信和三位長老是主持人和嘉賓,臺下的各國代表則成了現場觀眾。
沒有寒暄,沒有客氣,三位長老馬上進入正題,對沈信提出了各種問題。這些問題和剛才的問題可就大不一樣了,牽涉到宗教教義,那問題可是晦澀得緊,而且三位長老明顯對這些問題都熟悉得很,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臺下眾人聽得都覺得喘不過氣來。
不過這卻根本難不住沈信,且不說他對《可蘭經》倒背如流,來此之前,他已經將所有有關的資料也背得滾瓜爛熟。對於每一個問題,他都是先背誦完一段相關的章節,然後再引用各種經典來闡述自己的看法。
事實上有關宗教教義的問題,很多是沒有固定答案的,大多是摸稜兩可,沈信和三位長老更象是打禪機。不過即使是如此,沈信也很快讓三位長老驚訝起來了。他們都是很年長且學識淵博的人,且是經多見廣,本來是不容易那麼驚訝的,但沈信以小小年紀而能達到這麼高的水平,實在是他們理解不了的。
不過這驚訝並沒有讓三位長老就此放鬆對沈信的逼問,問題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偏門,連在場的代表們也有些聽不大懂了,儘管他們都自稱是虔誠的伊斯蘭教徒,不過他們畢竟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最後就連拉赫曼也有些擔心了,怕沈信會被問倒。不過他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即使是再難的問題,沈信也能透過《可蘭經》做出回答,有時候根本不需要正面回答,一段《可蘭經》的章節已經足夠,更讓三位長老覺得沈信莫測高深。
這樣的盤問一直持續著,沈信的態度越來越坦然,三位長老卻隱隱都顯出佩服到五體投地的神色。
最後,終於四個人的對話告一段落。在場的人都有些緊張,不知道三位長老會說什麼,拉赫曼尤其是緊張得要命。
在一片肅穆中,帶頭的長老緩緩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敢肯定,雖然這個年輕人的身體不是我們阿拉伯人,但他的靈魂卻是一個真正的,純粹的穆斯林。或者還可以這麼說,他是最理解真主的人。雖然很難說他�